大抵是女服務員走開的時間太久了,一直聯系不上,經理這邊來找人了,問了一圈才知道女服務員是進了賀承的房間一直沒出來,經理知道賀承可是貴客,上面特别交代下來要好好照顧的,不能怠慢。
于是想了想,經理就沒再去找女服務員了,而是安排其他同事幫忙繼續送餐。
心想着,大概是這女服務員想攀高枝,直接跑人家床上去了。
這種事又不是沒發生過,而且在酒店這邊也是時長都有這種事,都是很正常的現象了。
經理也是見怪不怪了,也咩管,就這樣随着她去了。
要是被發現了,也是她自己承擔相應的後果。
房間裡面,賀承讓那女服務員把桌上的東西都吃了,他在邊上看着,表現出一副很高興的模樣。
女服務員也搞不清楚他是在做什麼,被他吓到了自然沒有膽子反抗了,就隻能乖乖聽話,狼吞虎咽在吃桌上的東西。
也不多,很快就吃完了。
但是賀承依舊沒放過她,還讓她喝那些酒水,說了不吃完就别想走。
女服務員吃不下了還要硬塞,毫無形象甚至滿嘴的污漬。
“停下來幹什麼,還有一大瓶酒沒喝,喝掉它。”
女服務員哀嚎着:“我真的喝不下了,先生,您就放過我吧,我真的是吃不下去了……”
“我幹嘛你了,請你吃頓飯還不高興了?隻是吃頓飯而已,又沒怎麼着,這些可都是很貴的,你不吃就浪費了。”
“可我真的吃不下去了。”
“吃不下去也得吃呀,總不能浪費吧,你說吃不。”
女服務員是真覺得他是變态,心理變态的變态,強迫她吃完這些東西還不讓走。
她現在是哭都快沒力氣了,肚子裡全是東西,撐得慌。
賀承看差不多了,就打算放她走了,走之前,又說了句:“明天開始你給我送餐吧。”
這句話,直接把女服務員打入深淵了。
……
嚴津這邊談好了合作詳細,陪他那幾個朋友又玩了好幾天,這才有時間陪溫涼。
溫涼得知他的項目談妥了也沒什麼高興和不高興的,内心很平靜。
嚴津這天早上難得有時間陪她一塊吃早餐,又問了一聲:“你那個走沒?”
“走了。”她說,“昨天剛走。”
“那就行。”他似乎想做點什麼,所以問了這麼一句話。
溫涼說:“我爸來墉城了,過幾天我得去見他一面。”
“你的情況他都知道了?”
“恩,知道了。找他的老朋友打聽了一下,都知道了。”
嚴津挑了下眉,切了塊牛肉放進嘴裡咀嚼,一邊說:“家裡人擔心你也是正常的,出這麼大的事,都鬧的這麼大了,換做是我我也擔心。不過有些事你還是跟你父親解釋清楚的好,避免有什麼麻煩産生。對了,你父親現在住在哪裡?需要我幫你招待麼?”
“不用。”溫涼掃了他一眼,說:“他有住的地方,就不用操心了,而且我會讓他早點回倫墩,以免打擾到我們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