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津說:“不會不成功,你的經曆值得同情,外面的人肯定是站在你這邊的。隻要把輿論的焦點轉移過去,那賀太太失蹤這事就能蒙混過去。”
“起碼這段時間我們能夠喘口氣。”
溫涼猶豫了會,說:“警方那邊是不是找到了什麼?”
“沒有,放心,要是有早就行動了,不會到現在都沒什麼動作。”嚴津這段時間也沒閑着,一直在忙自己的公司的事,他開公司肯定也是為了賺錢,他其實是一個很拼的人,沒有假期,也知道自己要什麼。
至于賀川最近沒什麼動作,似乎是被絆住了手腳,太安靜了,這讓嚴津不得不防着點。
嚴津沒有賀川的行程,也不知道他在不在墉城,這麼安靜的情況下,他覺得賀川是不會被動等着的,肯定會有所動作。
所以他得防着點。
嚴津現在手頭的把柄還是不少的,但是他也有緻命的把柄,就是當初幫溫涼處理了賀太太的屍體,這件事要是被人發現的話,那就不得了了。
也不能說是警方那邊沒有努力調查,那是他也有安排,從中安排了人在混淆視聽,也是怕警方找到有用的線索。
賀承這段時間其實也不算老實,經常說腿疼要上醫院做手術。
他做手術的錢肯定也是要嚴津給的,嚴津不給,他都不想賀承做什麼手術,怎麼會給錢。
那賀承就開始不安分了,開始鬧騰的厲害,酒店的工作人員都受不了了,更過分的是還有一個女的工作人員被賀承欺負了。
當然了,這事可不能鬧大,也就内部解決了。
嚴津補償了一點錢,封了那女工作人員的口,讓她簽了協議就讓她回家了。
女工作人員也是為了錢,這筆錢可以解她的燃眉之急,她就答應這事就算了。
嚴津因為這事還跟賀承吵了一架,準确說他警告賀承别再搞事情,要不然他不會再幫忙收拾爛攤子了。
而賀承也說了,要求不多,就是要錢而已,他得把腿治好。
嚴津嗤了一聲,說:“你的腿傷不是什麼大事,這也不需要做什麼手術,好好養着就行了,别折騰你的腰和你的腿就行了。”
“你是醫生麼?”
“這是很常見的病,我雖然不是醫生,但是也找專家幫你咨詢過了。”
嚴津說白了就不讓答應。
“嚴總,我都懷疑你到底有沒有誠意跟我合作。”
“沒有誠意和你合作把你當成祖宗一樣供在這裡?我之前讓你辦的事你辦好了麼?你還有資本跟賀川鬥麼?我想你别忘了,我不養閑人。”
賀承不屑笑了聲,說:“嚴總,這事也不是我說了算啊,現在是那賀老頭不認我了,不認我這個兒子了,我能怎麼辦?要是真打官司,這種官司怎麼說也要打個幾年才有結果,你等得了麼?”
肯定是等不了的。
哪裡有這個時間等他打官司。
而且還不一定能赢。
現在賀太太失蹤了,完全沒有一點消息,就靠賀承自己是沒辦法跟賀川鬥的。
尤其現在賀老頭是完全站在賀川這邊。
賀老頭現在沒死,才是最麻煩的。
要是死了還可以拼一把,現在沒死,那所有的财産都給了賀川,這也是合法的,他樂意給誰就給誰,誰也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