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瞬間,辦公室裡的同事都覺得她完了,然而一個早上過去了,無事發生,這其實不應該的,她頂撞了老闆,怎麼會沒有事呢。
就在女員工自己也以為不會有什麼事的時候,下午,人事就來找她了。
她邊上的同事看到她臉色瞬間就垮了下去,等她一走,就議論開了。
“我就說吧,人事那邊肯定會找她,你看看,來了吧。肯定是找她聊她說賀總那件事。”
“這就是她自己活該,才來幾天,敢在公司那樣議論賀總,簡直是在自掘墳墓。”
“就是,就是,我們就看戲好了,看着她怎麼出洋相。”
“是的,等着好了,反正她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
等到她回去辦公室的時候,眼眶很紅,像是哭過,很顯然,肯定是人事那邊說了什麼,她才會哭。
不過那樣子,看起來也太凄慘了點。
即便如此,也沒有人上前安慰她或者關心她。
大家都是看破不說破的表情,更沒那個閑時間管閑事。
所以她趴在工位上哭得天昏地暗,也沒人理她。
人事這邊說了什麼,也沒人知道,雖然好奇,但是沒人會那麼蠢去打聽這種事,不怕死就可以去打聽打聽。
第二天,那女員工就沒來了。
看這樣子,似乎是被辭退了。
她走了,自然還會有新人頂替上來。
就是希望招進來的新人别再公司議論老闆的不是了。尤其還是說老闆私生活的事,更過的還是老闆被戴綠帽的事……
這換做誰也救不了。
很快這事就給他們一個警惕,不能在公司裡随便說老闆是非,尤其是賀總的。
雖然他們也搞不懂為什麼會有女人放着他這種極品男人不要,找了另外一個遠不如賀川的男人。
現在倒好了,據說那個嚴津也有新歡了,這可是喜聞樂見的事。
……
唐懷懷回到墉城那天居然下起了小雨,她最讨厭的就是下雨談了,到處都是濕濕嗒嗒的,讓她很不舒服。
她打車直接去了唐阙所在的酒店。
唐阙見到她,無動于衷的,也沒問她怎麼回國來了。
“你小子看到我也不喊一聲姐姐?”
唐阙這才乖乖照做:“姐。”
“你倒是皮硬了,身體也好了,活蹦亂跳,誰也管不住你了,你還記得你當初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怎麼說的?你再看看你現在這樣,是要把我氣死嗎?”
唐阙說:“沒有。”
“沒有什麼沒有?你就是想把我氣死,現在程回死了,你還賴在墉城幹嘛?等着給她守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