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還有其他人外人在,而且也是認識賀川的。
但是他不敢說話,也不敢介入他們倆之間的對話。
就站在一邊尴尬看着,即便是想看熱鬧,也不敢表露出來。
賀川看着嚴津,說:“有事?”
嚴津說:“當然有事了,怎麼沒事,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聊聊?”
嚴津的臉皮是真的厚,他也不怕别人說什麼,就這樣堂而皇之攔下了賀川,要和他一起喝杯聊聊。
雖然吧也沒什麼好聊的。
他們倆又是競争對手,又有這麼多的恩恩怨怨的,有什麼好聊的。
賀川是沒一點和他聊的意思,不過嚴津都這麼主動了,他不給面子,那不是顯得他很小氣。
賀川雖然答應和他喝一杯,但是态度依舊是跟剛才一樣,沒什麼好臉色,嚴津也習慣了,也沒說什麼,但是心裡還是有點不高興,誰會忍耐别人對自己态度如此惡劣,尤其還是賀川。
而嚴津心裡也清楚賀川就是看不起自己,他也知道賀川這是一向傲慢管了,除了自己,沒把别人放在眼裡,這種人,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心。
嚴津心裡也憋着一股氣,他沒想到賀川居然這麼無視自己,嚴津心裡不斷的盤算,看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直接處理了賀川。
但是目前來說肯定是沒有的,沒有也沒關系,他總能找到賀川的痛處,并且給予緻命一擊。
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後,賀川看着他,似乎在等他的下文,說:“有事直接說,不用藏着掖着。”
嚴津叫了杯果汁,說:“我等會開車,不能喝酒,要是掃了賀總的興緻,别在意,下次有機會再一塊喝過,到時候我再跟賀總賠罪。”
“用不着。”賀川一口回絕,“相信我們下一次見面不會這麼和平坐在這裡喝酒了,所以沒有機會,有什麼話就趁今天抓緊時間說了吧。”
“賀總真是個急性子的人,怪不得之前初戀回來了,這麼着急撇開溫小姐這塊墊腳石,不止是墊腳石,還絆住了你的腳,讓你奔向程小姐的路充滿曲折。”
嚴津嘲諷起人來也是不客氣,尤其是嘲諷賀川,他跟賀川之間可不是什麼良性競争的友好關系,而是到了一種水火不容的地步。
可以說是很嚴重了。
他們倆争鋒相對其實也可以理解,而賀川也無所謂,等他說完,才漫不經心道:“怎麼,替你的女人鳴不平來了?”
“什麼叫我的女人?”
“你和溫小姐不是在一起了嗎,你也是一片癡心,此情可昭日月,真心祝福你們。”賀川把注意力都轉到他跟溫涼的事上來了,也不在意他的嘲諷,而對比起來,嚴津的嘲諷也沒多大殺傷力。
而且現在這年頭,不是戴綠帽子的丢人,而且他也不算是被戴綠帽子,而是做老實人接盤俠更丢人。
溫涼的本性,賀川也有所了解,最開始讓他放棄溫涼,也是因為她對程回所做的種種事。
他倒不是喜歡什麼溫柔且人畜無害的小白兔性格,而是希望裡外如一,如果本性要強,且有仇必報的,那不需要僞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溫柔善良形象。
他不會看不起前者,但他不喜歡虛僞的人。
這要是他最直接放棄溫涼的最大原因了。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溫涼算計程回那次,他是真恨不得親手掐死溫涼,所以在醫院那回,他才徹徹底底跟溫涼決裂。
而溫涼似乎還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放棄她。
不過這種原因也沒什麼可說的,事已至此,誰也不要再計較過去的所做的決定了。
嚴津說:“賀總,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和溫小姐也許不是你所想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