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家裡沒有奶貓,要真算一個的話,她算是吧。
賀川的心思早就飛到外太空了,和她在一塊,就是忍不住的胡思亂想。
比如有些事,他其實還挺想和她做做看的。
比如在廚房。
男人嘛,那方面要求高,尤其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又在自己眼皮底下,他憋屈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把人拐到身邊來,他自然恨不得時時刻刻膩歪着。
昨晚上她喝多了,他還來不及做什麼,忍了一晚上,現在看到她在自己身邊,他忍不住就想做點什麼。
于是把人抵在了琉璃台邊,他的手掌拖住了她的後腰,這樣不讓她撞上廚房的琉璃台,也保護了她的腰,而他另一隻手扣住了她的後頸,掌心溫熱,她被燙了一下,身體也抖了一下,敏感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她哆嗦着聲音說:“你放開我啊。”
賀川都低下頭來了,溫熱的唇貼着她的額頭,再往下是鼻子,最後停到了她唇邊,他才漫不經心說:“回回,要不要做點開心的事?”
“什麼事?你不能站直了再說麼?”程回沒好脾氣,皺着眉頭,手指還在往他胳膊上推,她推了幾下又推不開他,就隻能瞪着他。
她知道他想做事很麼,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何況他們倆現在都結婚了,要是做什麼,也是正常不過的。
他又是個男人,真要做事很麼,她也抵抗不了,還得承受。
“感覺不到麼?想要和你了,行麼,回回?”
他還來征詢她的意見,怎麼,還需要她點頭說好?
他低頭下來就吻住她的唇,不讓她說話,程回想咬他,沒咬到,還咬到了自己,又聽到他說:“回回,别動了,我肩膀的傷還沒痊愈,你再動,傷口又要裂了。”
“你騙我!”程回又不是看不到,他身上的傷其實好的七七八八了,雖然還沒徹底好,但她也沒碰到他的傷,怎麼就要裂,分明就是博取她的同情心。
這種事,賀川又不是做不出來。
他就是習慣性騙人,尤其喜歡騙她,真把她當成小白癡一樣忽悠了。
程回雙手都在用力掰他的肩膀,她整個人都很抗拒,不想在這裡和他亂來,沒意思,就是不願意滿足他的惡性趣味。
毫無意思的惡性趣味。
賀川不讓她走,長臂一撈,就把她撈回來了,下一秒又摁在了琉璃台上,說:“我沒騙你,你别走,就一會,我會小心,不會碰到你。”
程回也不說話了,但不配合,随便他怎麼來,她就打定主意了。
“昨晚喝醉的不作數,我不承認,是你在忽悠我說的。”程回一字一句道。
也就他會,還來什麼備份。
有備份就備份,不關她事。
她今天還得出趟門去買手機辦手機卡,至于掉在唐阙那,她不打算要回來了,反正都這樣了,無所謂了。
所以再見唐阙是不可能的了。
她是不會再見這個人,過去的就過去了,一切就當是沒有發生過,也不認識他,安安心心過自己的生活就行了。
而且眼前的賀川就是一個大麻煩,她都還沒解決掉眼前這個麻煩。
“我沒忽悠你,是你的真情實意,是你自己說的,不是我強迫你說的。”賀川的臉皮還很厚,又捏她的臉,跟她說。
程回就煩他給自己挖坑反過來還要說是她的問題。
什麼是她自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