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不過是來走個過場罷了。
女人生孩子沒這麼快結束,尤其陳夢難産了,她是第一次,又怕又抗拒,不是很配合生,痛得她想死。
賀承站在産房門口也沒事,打算給賀川打電話,告訴他這事,當然了,賀承還是說陳夢肚子裡的孩子是他們父親的,不是他的,以此為要挾要賀川負起這個責任。
賀川大概是心情好吧,沒有立刻挂斷電話,而是在手機那端聽着他在那胡說八道,甚至都被他逗笑了,說:“你确定?”
“我為什麼不能确定,就是爸的,都什麼時候了,我還跟你開玩笑?”
“那我怎麼感覺你确實是在開玩笑,這玩笑還挺好笑的。”賀川說着還真的笑了出來。
大概是真沒遇到這麼好笑的事了。
賀承也沒着急,慢條斯理說:“我說賀川,你不承認,這個孩子就不姓賀了?”
“我可沒說這個孩子不姓賀,姓賀倒是有可能的,隻是輩分上可能差了點。”賀川這話意思也很明顯了,不相信賀承說的話。
賀承也聽出來了,說:“那要不做個鑒定?過幾天我把鑒定結果發給你?”
“你鑒定誰的?你的?”
賀承笑了,說:“我說賀川,你就這麼害怕?現在就信口雌黃?”
“我可沒這個意思,隻是稍微提醒提醒你,鑒定報告也是可以弄虛作假的。賀承,你費這麼大的功夫,目的是什麼,我一清二楚。這個孩子,又是一個炮灰,你作孽這麼多,就不怕報應?”
“不是吧,您跟我說報應?賀川,你也說得出來,要真是有報應,那也是報應在你身上!”
第六百三十章
走樣
每天都活在賀川的陰影下,他早就厭倦了,而且是無比厭倦。
挂斷了電話,賀承立刻聯系嚴津,怕被别人聽見,他特地走開找沒人的地方談,說:“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行動?!我已經受夠了!”
嚴津說:“你急什麼,别沖動,沖動誤事。”
“你不行動,那我就按照我自己的方式來,我就不信了,我鬥不過一個賀川?!”
“賀承,你非要添亂是吧?我鬥說了,你别着急,我有我的打算,你現在這麼沖動,萬一打亂我的計劃,那豈不是功虧一篑?”
“那你到底有什麼辦法?你确定你能對付得了賀川?你現在不是被他玩得團團轉?嚴津,我已經忍了這麼久了,沒辦法再忍下去了!”
嚴津真的恨不得一巴掌過去,這個賀承這才消停多久又要開始鬧事,他到底有沒有腦子的,叫他别搞事情,非要搞,非要再這個節骨眼搞事是吧?!
“賀承,你聽好了,你沉不住氣,我能理解,但是現在是關鍵時候,你最好不要太嚣張了,你也别搞什麼事了,我答應你,我也跟你保證,你現在提出什麼條件我都可以滿足你,你隻要不在這個時候給我添亂。”
賀承倒是好奇起來了,說:“嚴總,我都懷疑你到底能不能對付賀川,你真的有辦法嗎?你一次又一次被賀川玩弄,你确定你真的玩得過麼?”
這無疑是戳到了嚴津的痛處,就是因為之前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他才沉浸這麼久,慢慢計劃着,就是為了公司能夠順利上市,再開展對賀川的圍剿,但是現在上市成了問題,他還陷入了各種風波裡,現在這種時候對付賀川,根本就是以卵擊石。
嚴津上次才跟賀承談過不久,這才過了多久他就開始反叛了,嚴津現在是真恨不得直接把賀承給處理了,這要不是關鍵時候,他怕被警察盯上,一直沒有動手。
這個賀承簡直是不知死活。
賀承看嚴津瑟瑟縮縮的,愈發看不起來,也覺得他太過弱懦,沒有一點本事。
“賀承,你别說你想來教我做事?我警告你,而且是明确警告你,你别想亂來。”嚴津再三警告他,他現在就怕賀承真搞出什麼事來,又要他擦屁股,就真的變成他哥,第二個賀川了。
嚴津忽然就理解為什麼這個賀承這麼不招人待見了,他簡直比他哥還要令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