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對比,溫涼才知道唐懷懷的可怕,她的膽子是真的大,居然這麼淡定。
溫涼好奇她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會這麼鎮定,她左思右想都不明白。
算了,溫涼現在也不想想了,想這些也沒用,她确實沒有唐懷懷這種魄力。
嚴津晚上又來了,他每次來,溫涼都膽戰心驚的。
嚴津也看得出來她不在狀态,開玩笑說了句:“怎麼了,眼神恍惚,這麼不在狀态?”
“你今天怎麼有時間來我這?不是說最近很忙麼?”
“再忙也得過來看看你,不是麼。最近怎麼樣,還有沒有做噩夢?”
“沒有。”溫涼笑了下,“沒有了,托你的福,還好有你在,要不然怎麼還有我。”
“倒也不用客氣,我們倆什麼關系,早就超越一般的關系了,你好呢,就是我好,這才是大家好。”嚴津開玩笑,伸手握住她的手拍了拍。
不得不說,溫涼的皮膚還算可以,之前她生病,他都沒有好好照顧過她,現在機會來了,他肯定要好好補償補償她。
嚴津的眼神很明顯了,他來找她,沒有其他事,就是為了做,愛。
溫涼擰着眉頭,她其實很反感嚴津,尤其是和嚴津做,她之前生病,嚴津避而不見,把她當成洪水猛獸一樣,現在又回來找她,她隻覺得惡心,是真的很惡心。
但她也拒接不了。
不是麼。
嚴津的手越來越往上,到了敏感的地方,他才停下,慢慢靠近她,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他說:“你換香水了?”
“沒有,還是老樣子。”
“那我怎麼感覺有點不一樣了,更香了,也更勾人犯罪了。”
溫涼笑了笑,不動聲色推開他,說:“好了,嚴津,你别說你來找我是因為這事,我可不想的,你别這樣。”
“那你要我怎樣?”嚴津抓住她另外一隻手,靠近又深深聞了一下,他感覺味道還可以,是他喜歡的味道,“是不是知道我要來,特地為我打扮的?”
“你想這麼說就這麼說吧,當然也可以這樣理解。”
“真騷。”嚴津笑了。
溫涼不喜歡這個詞,她臉色微妙變了一下,說:“我騷,你不是更喜歡。”
“是啊,當然了,沒有哪個男人能抗拒又騷又浪的女人。尤其是床上。”
溫涼打從心底很排斥這個詞彙,可在嚴津跟前,她不能表現出一點不喜歡,還得配合很喜歡的模樣,她說:“好了,别鬧我了,嚴津,其實我還有事情想問你,我們聊個正經事,好不好?”
“有什麼事比現在要正經?就不能晚點再聊麼,先做了事再說。”嚴津都迫不及待了,他可沒時間跟她玩,要不然怎麼會來她這,就是為了跟她做。
溫涼可不想,她有點抗拒,推開他,說:“嚴津,好了呀,你真的别鬧了,我是跟你說認真的,沒有開玩笑。”
嚴津臉色不好看了,陰沉陰沉的,說:“說吧,你想怎麼樣。”
“我也沒什麼,就是有件事一直想問你,嚴津,你别生氣,問完了我随便你折騰。好不好?”溫涼也怕他生氣,趕緊哄着。
嚴津說:“你想問什麼。”
“就是賀太太這個事。”
溫涼遲疑道,“嚴津,這件事過去了這麼久,警察還能查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