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嚴總,您想怎麼樣?我以為以我們的關系其實不用這麼見外的,我覺得我們倆目的是一樣的,我們都是為了對付賀川,而且我們倆認識這麼久了,還分這麼清楚麼?”溫涼故意嗲着聲音說的。
嚴津卻不吃她這一套,溫涼在想什麼,他能猜到一點,這個女人表面順從他,但背地裡其實也想對付他,他早就看出來了,就連之前賀承聯系她,要聯合她一起對付他,他都知道了。
賀承現在已經被他關起來了,至于溫涼,她說的也對,都認識這麼久了,他們關系不淺,多多少少也有點感情,嚴津其實還挺吃她這套的,不過到底還是年紀大了。
嚴津沒說話,抽着煙,嘴角噙着莫名的笑意。
溫涼靠了過去,主動在他身邊蹲了下來,她也不怕冷,穿得清涼,露出了姣好的曲線,說:“嚴總,既然您都知道我在找唐懷懷了,您就知道我找她是有事的,我也不瞞着您,她恨賀川,想盡辦法都想賀川死,我也是一樣的,我們倆是不謀而合,也許她也能幫上您的忙,您說對麼?”
嚴津捏住她下巴,強迫她擡起頭來,他的眼睛眯着,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說:“喲,你這是在揣摩我?”
“我說的也是事實,嚴總,賀川這麼難對付,我們不應該想辦法好好對付他麼?現在不要再制造敵人,我們應該多一個朋友,一起聯合起來,就算手法低劣也好,不太見得光都好,隻要能對付賀川,都是對我們有利的,不是麼?”
溫涼說的也不是沒道理,這個唐懷懷怎麼說都比賀承有用,賀承呢,就是個廢物,以前被賀川趕出墉城,現在回來還不是廢物一個。
至于唐懷懷,她還算挺有本事的,攪得墉城風雲變色。
嚴津就笑了,說:“就算你知道了唐懷懷的下落,你能怎麼辦把她從精神病院搞出來?那可是賀川安排的地方,你說他會不會做好完全的準備。”
溫涼說:“我是不行,不過有賀川的老丈人,不是麼?”
溫涼可都打聽清楚了,她也不傻,知道了賀川的老丈人,也就是程回的父親,他可是賣房賣車救唐懷懷和她弟弟的。
“哦,賀川的老丈人?”
“您這都不知道麼?”溫涼笑笑,主動坐上他的大腿,她往他身上靠,紅唇一張一合,說:“據說賀川的老丈人跟唐懷懷關系不淺,如果是他的老丈人出面,你說賀川會不會放了唐懷懷?不過我想就算這個計劃不那麼成功,也能讓賀川頭疼一陣子,他老丈人的話,他可不能不聽,不是麼?”
嚴津笑得很嚣張,伸出一隻手捏住她下巴,卻問她:“你的病都好了?”
“好了。”
“我發現這麼多外頭那些年輕的女人跟你還是沒得比的。”
第九百零五章
嚴津這番話可不是什麼誇獎,而溫涼也是這樣覺得的,就算嚴津真有哪一天誇她了,她也不會高興,反而覺得他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麼好心。
尤其嚴津這話說的,顯然是把她貨比成了一個商品,一副明碼标價的商品,在他眼裡看來,她其實也不值錢,他當然也不會放在眼裡了。
溫涼覺得自己落到這個份上也挺悲哀的,可她又忍不下這口氣,也不想忍氣吞聲一直被嚴津拿捏。
嚴津可不止一次嫌棄她年紀大,是二手貨,被别的男人玩過,她心知肚明,其實在她看來,嚴津除了有權有勢,也沒比她好到哪裡去,他對自己還真是沒有一點點自知之明,起碼賀川長得比他好,沒他這麼陰沉,尤其賀川某種程度上來說,他還算是個紳士。
而嚴津呢?
他就是個渣滓,跟賀川完全沒得比。
但他自我認知良好,以為自己與衆不同,好像很多年輕的小女孩喜歡。
殊不知那些女孩都是勢利眼,拜金的,還有幾個是被他拐騙的罷了,他還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
溫涼被惡心得胃裡在翻江倒海,她真擔心自己忍不住就吐出來了。
說着,嚴津忽然靠近她,手也開始不老實了,低聲說:“怎麼,害羞了?以前不是很主動麼,這段時間沒碰你了,你跟我生疏起來了?”
“哪有的事,沒有,沒有這個意思,你不要亂想,我就是有點難受而已,最近不太舒服。”
“不舒服?”嚴津臉色瞬間難看起來,又掐着她的腰,皺着眉頭,“又怎麼了?還是你的病沒治好?”
“不是,是生理期。”說起來,溫涼不知道嚴津有沒有去查一下,她上次因為說這事還得罪了他,讓他很惱火,所以也有段時間沒聯系,也不知道他這會好了沒,她的病就是他傳染的,這會也不知道他好沒好,要是沒好,又碰了她,那這病又要傳給她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