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沉立刻回答。
他不擔心胡狼能不能處理好這件事情――講真,如果這都處理不好的話,那自己還上他們的船幹嘛?
上個錘子!
這算是個小波折,但其實也是作為一個傭兵團會遇到的、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而且,事情甚至還不是專門沖着自己來的。
那就真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停頓了片刻,他繼續開口說道:
“對了,你再幫我找個側瞄,要機械側瞄。”
“.你要把你的槍改成聖誕樹嗎?你這種改法我隻在美國那幫玩槍卻不打槍的小白臉那裡見過.”
“你别管,我就要!或者你把我現在的側瞄換成全息熱成像1
“.一會兒給你送去。”
解決了這件小事,陳沉終于松了口氣。
其實就像胡狼說的,自己改的這一大堆東西都是“性價比不高邊際收益極低”的。
但有收益就好過沒收益,又不影響槍支手感、又不是花不起這個錢,幹嘛不改?
真一點用都沒有的比如激光指示器之類的,自己就絕對不會去加嘛
放下了電話,陳沉轉頭向其他人通報了情況,聽到“人不是專門沖着東風兵團來的”這個消息,大家緊張的情緒也稍稍松弛了下來。
“那我們就不用再管了?還是說,後續還會有這樣類似的偵查?”
“肯定有,想吃懸賞的又不止骠營一家,兵來将擋就好。”
陳沉攤了攤手,繼續說道:
“我們不管他們,該訓練訓練,該做人工情報就做人工情報,敵人很急躁,看上去很專業,但其實是畫虎類犬,這反而是個好消息”
一邊說着,他一邊整理裝備打算脫下,但也就在這時,設置在門口的簡易報警裝置突然響起。
剛剛放下的槍,瞬間又端了起來。
透過窗口的縫隙,陳沉看向了院門口。
而在那裡,一個看不清面容的、有些蓬頭垢面的男孩剛好在敲門。
“認識嗎?”
陳沉低聲問道。
“不認識。”
得到回答後,陳沉略微思索,最終還是舉槍打開了大門。
這裡畢竟是勐卡,是第七旅的地盤,應該問題不大。
“是誰?來幹什麼?”
他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