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1頁)

就算要做軍閥,也得是講規矩的新軍閥。

而不是不吃牛肉的土匪。

“那怎麼辦?所以我們應該把他關起來?等任務結束再處理?”

鮑啟問道。

略微思索片刻,石大凱回答道:

“是關起來還是放走,其實隻取決于一點,那就是:他跟我們的仇到底有多深。”

“最關鍵的問題是,他說跟我們沒仇,但我很難相信這一點.”

“這一點其實不用太擔心。”

陳沉插嘴說道:

“就像他剛才說的,他哥的死關鍵不在我們,而在骠營。其次,我們給了他槍,這是兩清。”

“最大的顧慮,應該是他見過我們、追蹤過我們,所以有可能會暴露我們的作戰方式。”

  

  陳沉撓了撓頭,繼續說道:

“‘血債血償’這個詞在緬北當然是存在的,但那隻适用于仇殺。”

“傭兵不尋仇,這是基本的規則,也是這裡的傭兵制度能存在的基矗”

“如果肆意尋仇,那就不是傭兵,而是黑幫。”

“确實.”

陳沉的話一說出口,其他人立刻點頭。

――

事實上,他們活了那麼久,也沒見過哪個傭兵的家人找對手尋仇的.

“那是不是可以下結論了?”

鮑啟問道。

在這個兵團裡,讨論是随時都可以進行的,大家都可以暢所欲言,但是,結論隻有一個人能下,而隻要結論下了,就不容置疑。

于是,陳沉鄭重點頭說道:

“可以下結論了。”

“放走他這件事情,我們沒有做錯。”

“這不是百分之百無風險的選擇,但卻是我們能做出的最優選擇。”

“我不希望我們的兵團徹底毀滅人性,變成殺人不眨眼‘修羅’,因為我們是要做大事的,而既然要做大事,就必須有基本的底線。”

“這件事情的處理方法,也應該成為我們後續處理類似事件的原則。”

“清楚了嗎?”

“清楚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