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鮑家人的刻闆印象都已經快形成思想鋼印了,他是真的怕鮑曉梅搞出沒腦子的事情來,到時候你說是殺還是不殺?
殺了,就跟佤邦決裂了;不殺,自己好不容易才站穩的腳跟,就又要動搖.
但還好,鮑曉梅雖然在處事方式上繼承了她父親一貫的風格,卻也同樣繼承了她父親的腦子。
于是,他開口說道:
“那就太好了――但鮑小姐這次過來,不可能真的隻是想跟我多喝一杯吧?”
“如果我說是呢?”
鮑曉梅眼波流轉,陳沉不為所動。
漂亮的女人會撒謊,那是在華夏;在緬北,漂亮的且還能幹幹淨淨好好活着的女人,絕大多數可都是會殺人的
“如果真的隻是喝酒的話,那恐怕就要請我的朋友來作陪了。”
“我喝不了-――我酒精過敏。”
這話一出口,鮑曉梅的眼睛立刻瞪大,臉上也流露出了愕然的神情。
什麼鬼酒精過敏?
拒絕别人還能用這種敷衍的理由?
她略微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卻最終咽了下去。
看來,這個沉船真的是油鹽不進,想拉他入夥沒那麼簡單。
頓了幾秒鐘,她突然又笑了。
“沉船先生,你的精神有些太過緊繃了。”
“不過既然你無法放下對我、對佤邦的戒心,那不如我們就在商言商、在公言公吧。”
“我有一個短期的任務,需要合适的人去執行。”
“不會占用你太多時間,也不會耽誤咱們的大事。”
“并且,報酬豐厚。”
“怎麼樣,有興趣嗎?”
“當然。”
陳沉毫不猶豫地回答,傭兵怎麼會跟錢過不去?
“那就沒問題了。”
“地點在孟洋附近,我們需要去打擊一夥越境走私毒犯,他們從小勐拉出發,繞經孟洋走線前往巴達布朗,目的是向北方輸送毒品。”
“而我們的目标,就是在他們越境之前,把他們截殺在邊境之外。”
“這是一項非常正義的工作,之所以佤邦不能親自動手,純粹是因為位置的敏感性。”
“你知道,那裡已經接近孟洋與小勐拉的邊境了,還是不太方便的。”
“但如果是傭兵來做,就不用考慮這個問題”
懂了,為北方分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