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度的坦誠,才能換來合作、生還的機會。
陳沉點了點頭,沒有追問。
“怎麼被抓的?他們怎麼敢抓你?”
女人終于喝完了水壺裡的最後一口水,随後回答道:
“找情報,失手了。”
“情況很複雜,他們也是在賭。”
女人的回答非常簡短,大概是因為長期缺水、嗓子已經完全啞掉的原因。
而陳沉卻是恍然。
懂了。
老撾裝備被搶,于是跟爹告狀了。
我就說他媽的糯康怎麼會那麼有腦子,人在大其力,還要防一手遠在天邊的何邦雄!
難怪帕莽營和糯康會在情人酒店附近布置埋伏,敢情源頭不在何邦雄那兒,是在你這兒啊!
他輕輕歎了口氣,開口問道:
“帕莽營、糯康和505旅的情報?那個女人留下的?吉雅?”
聽到這話,女人的眼神終于亮了起來。
“你是哪個部分的?”
“.我不是哪個部分的,我就是個傭兵,佤邦人。?沒顧底約菏竅呷耍肯呷嘶岣燒庵質攏俊?
“傭兵會知道那麼多?我就是個線人,泰國華僑。”
“.行,行,好,不讨論這個話題。”
陳沉無奈地擺了擺手,繼續說道:
“我知道得再多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因為糯康已經被我們打沒了。”
“斬首?”
女人猛地坐直了身子,巨大的動作甚至讓她差點栽倒在地上。
陳沉下意識地扶住了她的手臂,随後解釋道:
“隊伍打沒了,人也打死了。”
“???”
這話一說出口,女人的眼神迅速從驚喜轉化成了駭然。
“他的隊伍打沒了?在哪裡動的手?小田園村?誰動的手?怎麼打的?”
“基本打沒了,小田園村動的手,我們自己打的,本地傭兵團。”
“你們就這十幾個人,怎麼打?”
“大部隊兩百多人,在小田園村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