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如果我們做的是這些事情,你們還願意繼續下去嗎?”
“如果想要離開,大家可以立刻分錢。”
“你們都已經賺了不少了,甚至足夠?妹竅擄氡滄由?活。”
“我的要求隻有一個-――拿着錢,離開緬北,不要再參與我的事情。”
“現在,你們怎麼選?”
陳沉的話音落下,在場的五人全部陷入了沉默。
白狗呆呆地看着陳沉,似乎沒有想到,這樣“高層次”的談話,自己居然也能參與。
石大凱眉頭緊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李幫一臉無所謂,好像根本就沒聽,而是睡着了。
鮑啟倒是神情激動,隻是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隻有林河無比堅定,大概是早已想清楚了自己要做的大事。
良久之後,還是石大凱先打破了沉默。
他開口說道:
“仔細想想,我感覺你說得再多,我們的處境也沒有惡化到哪裡去。”
“打誰不是打?風險就在那裡,陳益民都死了,當軍閥也未必安全。”
“至于離開緬北哪有那麼容易啊,我也不想走。”
“所以,我沒有意見。”
“我運氣不好,所以總是謹小慎微,但這次我覺得,可以幹把大的。”
“對我來說,唯一安全的處境,就是沒有敵人的處境。”
“但敵人不會自己消失,隻能被消滅。”
“既然這樣,還不如.搞快點。”
标準的悲觀主義者的極端行為準則。
“來個人都能把我弄死,所以我選擇先把他們全部弄死。”
這是石大凱的想法。
很合理,也很可信。
陳沉點點頭,看向了一旁躍躍欲試的鮑啟。
後者注意到他的眼神,于是立刻開口說道:
“我想幹大事!我爹絕對支持我幹大事!要幹就幹到底1
“陳哥,我跟你幹!絕對不後悔1
“你不用解釋那麼多,我明白你的意思1
陳沉無奈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