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受到重擊的男人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他的嘴角流出鮮血,渾身僵硬地在地上顫抖。
而這時候,被吓傻的兩個女人還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李幫扯過床單蓋他的妹妹蓋住了裸露的皮膚、然後扯下自己的面罩,看到他的臉的妹妹才終于瞪大了眼睛。
她想要說些什麼,可沙啞的喉嚨裡卻發不出來任何聲音。
李幫的母親同樣呆住了,眼見她馬上就要喊出來,陳沉立刻上前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别出聲!我是李幫的朋友1
女人掙紮了幾下才終于反應過來,在她點頭之後,陳沉才最終放開了手。
“兒啊.”
她的喉嚨裡擠出一聲微弱的哀鳴,其中包含着根本無法用語言去表述的苦難。
陳沉沒有去耽擱李幫跟家人的團聚,而是彎下腰,把那個男人拽到了一邊,然後又下掉了他的手槍。
後者的胸口已經凹下去了一塊,心髒受到壓迫,以至于他完全暈厥了過去。
但,在陳沉妙手回春的手段之下,他最終還是醒了過來。
“你是什麼人”
此時的陳沉外形極為可怕,厚重的防彈衣,4目夜視儀,護目鏡,再加上一個純黑色的面罩.
男人雖然是軍人,但他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齊全的裝備。
就連緬方那個主導了果敢這一切事變的頂了天的大人物昂庭令,他身邊的護衛,也絕對不是這樣的
殺伐和死亡的氣息無比濃重,男人的身體再一次顫抖起來,而這一次,就不僅僅是因為疼痛了。
是恐懼。
陳沉看着他的眼睛,開口說道:
“這一家的其他兩個人,是怎麼死的?”
“不是我!不是我1
“我什麼都沒幹1
男人驚慌地叫喊,但因為胸口的重傷,聲音顯得很滑稽。
“我隻是我隻是占點便宜.大家都一樣,大家都一樣的!不止我一個1
“我喝多了,我沒想動小的那個,我真的沒想”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陳沉的fn57就頂在了他的頭上。
“閉嘴。”
“我問什麼,你答什麼。”
“你是哪支部隊?”
“我是邊防營果敢邊防營.”
邊防營,白所成剛剛改組的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