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所謂的同盟軍,其實部隊也就剩下個不到一百人,素質參差不齊,萬一發生了沖突,在陳沉等人的“裝甲車”和重機槍面前,他們還真不一定能占到便宜
對方已經做到這種程度,陳沉也沒法拒絕,于是,兩台車帶着幾個同盟軍的哨兵,一路向着紅岩鄉的核心區域開去。
這裡的環境還相當簡陋,根本就大規模的民房、建築,有的隻是一片一片的梯田,和一看就是臨時搭起來的簡易帳篷。
而當他們走進其中一頂最大的帳篷時,陳沉終于見到了哨兵口中的司令。
彭德仁。
沒錯,不是彭家聲,而是彭德仁,因為彭家聲已經逃到國外了。
跟彭德仁在一起的,還有鮑啟父母。
“爹,阿媽1
鮑啟第一時間撲了上去,這一刻,他腿上的傷勢似乎已經無足輕重了。
他的父親仍然一臉嚴肅,但他的母親,卻已經淚流滿面。
六個月的時間分離,雙方都在為對方的生命而擔憂,這是一種極度痛苦,極度不安的體驗。
而現在,這一切終于塵埃落定。
都還活着。
“我爺爺奶奶呢?”
鮑啟開口問道。
“他們躲到南傘去了,你不用擔心,我都已經安排好了。”
鮑啟的母親鮑真開口回答,她還想要說點什麼,但卻直接被鮑有成打斷。
“你先别哭,别說話。”
鮑真抹了抹眼淚退到一邊,而鮑有成則是先看了彭德仁一眼,在後者點頭之後,才重新轉向了鮑啟,嚴肅地開口問道:
“你為什麼還要回來?”
“那些警察,到底是不是你們殺的??”
“什麼警察??”
鮑啟莫名其妙地問道。
而站在一旁的陳沉,卻是直接瞪大了眼睛。
我靠!
這種屎盆子也能扣到我們的頭上?!
拿我們當炮灰,給緬軍送戰績也就罷了,人都被你送的差不多了,好不容易活下來,居然還要背這麼大一口鍋?!
陳沉看向彭德仁,眼神裡充滿了憤怒。
而後者卻是不為所動,眼神同樣凜冽地盯着陳沉。
陳沉的手已經放在了手槍上,可就在這時,彭德仁卻突然退讓了。
他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