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處理個錘子。”
陳沉不屑地搖了搖頭,回答道:
“他要是能處理的話,彭家聲就不會那麼輕易地被趕出果敢了。”
“投票吧,支持全部幹掉的舉手,支持放過的别動。”
不得不說,這是一次沉重的抉擇,哪怕是不完全了解情況的其他五人,也是在猶豫了小半分鐘之後,才逐個表了态。
而總共舉起的手,有足足5隻。
首先開口的是李幫。
“我跟邊防營的仇是必須報的,魏家最好死絕。”
陳沉微微點頭,合理。
跟其他人不一樣,李幫跟魏家的邊防營是有正兒八經的直接性的血仇的,隻要有可能,他必定要幹掉魏家全家,這是非常樸素的血親複仇理論。
放在其他地方不一定合适,但放在緬北,你真挑不出一點錯來。
緊接着表态的是石大凱:
“我得活着,有可能讓我陷入危險的因素,我都想幹掉。”
也合理,而且符合他的性格。
在他看來,魏家人是什麼東西?
不認識,沒感情,隻要自己能活着,她死就死了,不會造成他任何的情緒波動。
陳沉再次點頭,目光看向了林河。
後者頓了一頓,猶豫着開口說道:
“如果她可以不死的話那我豈不是也可以為所欲為,然後把東西留給我的兒子女兒?”
又是一個無法反駁的理由。
看來這小子是把自己跟他說的“沖破天花闆”的理論記在心裡了,他真的不打算搞什麼請客吃飯、作詩畫畫的文人主義了,而是要徹底炸飛這塊天花闆。
也合理。
下一個,是鮑啟。
而他就理性得多了。
“魏榕不得不死,我們不殺她,别人也會殺。”
“我們殺得快,沒有痛苦。”
有道理。
陳沉發現自己确實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魏榕的死,其實對緬北的所有其他勢力來說,都算是一件好事.
“你呢?”
陳沉最後看向了白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