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沉下令不準追擊,而專注于那些還想要反抗的頑固分子。
重型防彈衣、夜視儀、感覺根本用不完的投擲物。
僅僅隻打了一個基數的彈藥,還沒來得及逃離的私兵便被全部肅清。
整場戰鬥,持續了不到30分鐘。
沒有人來支援。
因為就在剛剛,劉正祥死了,芒東壩軍營遇襲。
所有人都在老街,沒有人敢冒着老街遇襲的風險出來支援。
白所成的私兵被放棄了。
而這也意味着他自己的命,也不長了。
此時,時間已經到了清晨5點,天邊的月亮正在墜落。
火光和煙霧掩隐之下,冰冷得如同流淩的月色撫過了地上一張張蒼白的、沾染着煙塵和血液的臉。
陳沉站在高處看過了整片戰場,而也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電話的那頭,是一個他絕對陌生的聲音。
“我是白所成。陳沉,夠了。”
“我從彭德仁那裡拿到了你的号碼,我們已經談好了。”
“停火吧。”
“再打下去,對我們都沒好處的。”
聽到白所成的話,陳沉竟然愣了一愣。
他怎麼都沒想到,白所成竟然會這麼容易認輸。
――
不,他怎麼可能認輸。
這隻是緩兵之計。
白所成可不是劉正祥,他可不是牆頭草。
于是,陳沉笑了。
他開口回答道:
“你是不是正在憋着怎麼把局勢緩和下來,然後借助老緬的力量幹死我呢?”
“老白啊老白,你太小看我了。”
“你覺得我是那種随随便便幾句話就能唬住的人嗎?”
“都到這種地步了,哪還有停下來的道理。”
“你說,當初你要是沒殺我們的家人該多好呢?”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