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基本原則還是以自願為主,不搞強制化的大院。
能想到的近在眼前的核心問題大緻有了方向,陳沉也不再多說,擦了一把頭上的汗,他轉身回房休息。
這一覺,他整整睡了8個小時。
等他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上午11點多。
走出房間後,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已經等在客廳裡,正在自顧自喝茶聊天的幾個人。
彭旭成,何布帕,以及鮑曉梅。
三人臉上的神情都很輕松-――不是那種裝出來的輕松,而是真正地就像是來朋友家串門一樣的輕松。
不過,當陳沉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時候,這種輕松又瞬間被打破了。
拘謹是談不上的,更多的是一種.尊敬。
“沉船先生!早安啊1
鮑曉梅第一個站起身迎接,随後又自來熟地說了一句:
“現在是不是可以叫陳先生了?家裡的問題已經徹底解決了吧?”
陳沉擺了擺手,對鮑曉梅這種拉關系的行為不置可否。
“無所謂,都可以。什麼時候來的?久等了吧?”
看着他随和的态度,三人都算是放下心來,何布帕也迎了上來,跟陳沉握了個手說道:
“沒有等多久,沒什麼事情,喝喝茶挺悠閑的。”
“沉船先生,恭喜凱旋了1
何布帕永遠都是這一套說辭,沒什麼新意,但也肯定不會犯錯。
陳沉笑着回應,絕不表現出任何挾勢淩人的姿态。
“何長官,每次你一說凱旋,我們就打得順利,看來你彩頭不錯埃”
“哈哈哈哈哈那還是沉船先生軍威如神埃這一場仗打得解氣,雖然我們跟彭家聲那邊也不對付,但白所成那幾個小人還是很招人恨的。”
“幹掉他們,我也要拍巴掌說一聲死得好1
何布帕短短兩句話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而且不動聲色地把這個問題從緬北複雜的鬥争形勢裡摘了出去,說成了一種“私怨”。
不得不說,他在這方面,還是比鮑曉梅要強太多了。
恭維得讓人心情愉快,那也是一種本事。
看兩人聊得不錯,彭旭成也終于找到了空子插話,而他的切入點,則比何布帕還要精準。
他說:
“沉船,我這次過來還是有點正事的。”
“你那個掠奪者不是打沒了嗎?公司那邊考慮了,覺得這車還不錯,準備後續再進口兩台。”
“現在我們手裡那台暫時用不上,先勻給你,怎麼樣?還是原來的價格,160萬美金,帶武器站。”
“貴了啊,彭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