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下層指揮員損失太多,軍心受損太嚴重。
這些士兵已經從士兵降級,變成了“潰兵”。
想讓潰兵打仗?你這不是癡人說夢嗎?
所以,這兩個作戰團其實是已經沒了的。
人沒死多少,但建制.
已經沒了。
想到這裡,副官偷偷擡起頭看向召嘉良,而對方冰冷的眼神瞬間吓得他一哆嗦。
自己之前還說東風兵團最多隻有一兩百發火箭彈,可現在
他重新低下了頭,準備迎接召嘉良的暴風驟雨。
但沒想到,對方卻遲遲沒有開口。
等到副官扛不住腰裡再次看向他時,卻發現召嘉良已經坐回了沙發上。
後者沉默地向副官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坐下。
随後,召嘉良開口說道:
“這件事情怪不了任何人。”
“勝敗乃兵家常事,不能因為這一次打敗了,我們就不敢打了。”
“現在,我們兵力和裝備仍然占優-――根據最新的情報,景棟的緬軍差點就拿下了帕勞防線。”
“隻要拖住他們的援兵幾分鐘,結果說不定就不一樣了。”
“這就是為什麼我想要拖住他們可你們都不信”
話音落下,副官的心裡罕見地生出一個大不敬的念頭。
你這不是馬後炮嗎?
當然,這話他不可能說出來,他隻是開口附和道:
“确實應該追擊的,但當時的情況太複雜,也怪不了一線的團長。”
“所以我不怪他們。”
召嘉良歎了口氣,目光一凜繼續說道:
“但,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再出現了。”
“如果再有人不聽命令,我”
“叮鈴鈴――”
桌上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召嘉良的話,他給了副官一個眼神,後者接起電話。
而很快,副官的神情就變得無比凝重。
――
甚至可以說,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