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嘉良跑了,兄弟别打了。”
“都是老鄉,都是自己人”
而在這樣的口号加持下,他們真的沒有遇到過多的阻礙。
有人試探性地開了幾槍,但他們很快又想明白-――還在打的都是召嘉良的私兵,他們出死力是真的他媽能拿好處的,自己出死力能得到什麼?
于是,支援營迅速趕到了戰場,而在他們的沖擊下,召嘉良最後的精銳私兵,終于被淹沒在了洪流之中。
戰鬥逐漸平息,直升機重新拉高,向陳沉彙報道:
“沉船,火鳥完成預定作戰任務,是否需要接應?”
“大金佛寺,來接我。”
“明白。”
短暫交流之後,陳沉再次将目光投向了高爾夫球常
兩分鐘時間已經過去,那支小隊已經到達了高爾夫球場邊緣。
隻要再跨過一道欄杆,他們就能進入街道,沒入民宅之中。
但已經來不及了。
高空的獵鷹已經盯住了他們,而遠在19公裡之外的重炮,也已經瞄準了他們。
陳沉望向東北側的天空,就在這一瞬間,沉沉夜色之中,微弱的火光一閃。
緊接着,炮彈呼嘯而至!
“轟1
數枚155mm榴彈炮落在了高爾夫球場的邊緣。
果嶺直接被炸成了平地,而在果嶺之上的那些人屍骨無存!
一杆進洞!
半小時之後,大其力的戰事重新平息。
瑞琪娜酒店高爾夫球場内,陳沉清理了最後的殘餘武裝人員。
還是熟悉的地方,還是熟悉的爆炸。
隻不過這一次,爆炸的當量已經翻了不止十倍。
在“活口”的幫助下,陳沉終于辨認出了被炸死的召嘉良。
确實是他。
從他斷在十幾秒之外的手上那隻金表,其實就能基本确認他的身份了。
這一次,陳沉沒有再槍殺俘虜。
他隻是讓人把俘虜帶了下去,随後叫通了後方的何邦雄。
“派一支隊伍到瑞琪娜酒店來。”
“沒錯,召嘉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