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阮隆本名叫陳玉龍,他本來就是河南人,如果真有個堂弟的話,叫陳玉虎其實也挺正常。”
“不過,他主動把這個人送過來,又主動告訴我們這個人姓甚名誰,這反而就顯得不正常了。”
“我覺得,這更像是一種試探-――試探我們對他到底了解多少。”
“你們看,如果我不在的話,你們壓根就不知道玄阮隆叫陳玉龍,對吧?”
“如果不知道,那就說明你們對他的調查還沒展開,相對來說,他的處境也就安全得多。”
“但是,如果?妹橇?這種相對隐秘的信息都已經拿到了的話,那很明顯,你們肯定就是要對他動手了”
聽到陳沉的話,兩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随後,何布帕開口說道:
“那意思是,我們現在還不能表現出對他有所了解的樣子。”
“我們得繼續裝下去,穩住他們,為我們的行動争取時間。”
“沒錯。”
陳沉微微點頭,皺眉思索片刻後又繼續說道:
“但現在的情況别最初我們所想的還要麻煩一點了玄阮隆已經有所警惕,他在城内的眼線應該也在關注着我們的一舉一動。”
“毒販子的情報網也不是開玩笑的,我們隻要表露出一點異常,就一定會被他們察覺。”
“到時候打還是能打,但是要想把他們連根拔起,那就沒那麼簡單了。”
“所以,我們不僅要裝,還得裝得像怎麼樣,你們有什麼想法?”
話音落下,何布帕和何邦雄同時陷入了沉默。
事實上,在他們之前搞出那麼大的動作之後,想讓玄阮隆放松警惕已經非常困難了。
大其力禁毒已經變成了闆上釘釘的事實,除非拿出足夠的“誠意”,否則玄阮隆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相信大其力還會跟他合作。
他所期待的,應該隻是一個“井水不犯河水”的對峙狀态罷了。
在這種情況下,任何一點的風吹草動,都會讓他直接跳起來。
陳沉并不是特别擅長這種“陰謀詭計”的工作,一時之間,他也想不出太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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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不擅長,何布帕還是挺擅長的。
略微思索幾秒之後,他開口說道:
“我們得内讧起來。”
“我們要大舉屯兵,還要大量采購裝備、改造裝備,這動作太明顯了。”
“必須給這樣的行動找一個合理的理由。”
“而現在,整個蒲北根本就沒人敢來動我們,唯一合理的理由就隻有内讧。”
“得玩一出苦肉計沒錯,這玩意兒如果玩得好的話,我們連會曬的情報源的問題也能一并解決了1
聽到這裡,陳沉眼睛一亮。
“怎麼玩?誰來當黃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