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立刻回答,随後又問道:
“?妹淺鋈ジ墒裁戳耍俊?
“我們把這窩jd分子的老巢端了,就在達魯爾吉哈德清真我們殺了一些人在沒有執法權的情況下。”
“.我猜到了。”
張揚的神情沒有太大變化,似乎他早就已經料到了東風兵團可能采取的手段。
他隻是略微思考後,謹慎地确認道:
“對方有槍嗎?”
“有,而且有很多把,都是長槍。”
“那基本問題不大。”
張揚松了口氣說道:
“蘇拉威西這個地方的執法水平很低下,辦案基本都是靠關系。”
“這些人剛剛搞出了那麼大的一件事情,而且已經帶有明顯的恐襲的痕迹,幹掉他們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至少我可以保證,短時間内沒有人會試圖逮捕你們。”
“不過未來一段時間,我們可能就要進行相當複雜的談判和斡旋了.”
“那麼簡單?”
聽到張揚的話,陳沉倒是驚訝了起來。
他本來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怎麼好像聽張揚的意思.他反而不太當回事?
沒等張揚回答,陳沉又開口問道:
“我們還幹掉了一個阿訇,他很有可能是jd分子的首領,但是他僞裝成了無辜者.”
“人确定死了嗎?”
“确定死了。”
“那就沒問題了-――他說他是無辜者,他就是無辜者了嗎?”
“跟jd分子站在一起的就是jd分子,這是非常簡單的判斷。”
“.但他是假裝被劫持了。”
陳沉撓了撓頭,他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認知上的偏差,但具體在哪裡,一時之間卻又想不透。
而接下來,張揚的一句話直接讓他醍醐灌頂。
“你見過jd分子劫持人質的嗎?”
“如果真出現了這種情況,那麼隻有兩種可能。”
“要麼,他們不是jd分子;要麼,被劫持的不是人質。”
“.我明白了。”
大徹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