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沉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不用陳沉多說,李幫上前直接推開了站在車頭的煙草管理局警員,一腳将地上的彈簧路障踢到了一邊。
看着憤怒地揮舞手臂的手下,鮑曉梅的臉上隐約浮現出了憤怒但又無奈的表情。
在對方飛出去的一瞬間,他感到的并不是驚訝,反而是緊張。
“還是靠你,把身份幫我做好。”
“那也不一定。”
氣氛愈發緊張,小魚的手下還在持續溝通,但有一點是好的,那就是,至少煙草管理局已經不敢再強行要把人帶走了。
“至少現在,你們是有向家狗轉化的趨勢,所以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這是個教訓,以後不能走泰國了。”
鮑曉梅咳嗽了一聲,回答道:
“怎麼不找你的那個朋友?”
緊接着,已經提起的膝蓋沒有放下,而是借着沖勁擰轉身體側蹬,正中剛剛趕到的另一人胸口,後者倒飛出去近兩米遠,嘴裡直接湧出了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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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踢吐血這種事情陳沉看得實在是太多了,别說踢吐血了,一腳踢死的他都見過不少。
“你敢開槍,我們就敢開炮。”
“所有人下車,把路障直接給我清走1
“她不方便。”
“明白1
長期的基礎訓練讓他在基本戰鬥技能上無比成熟,沒有任何花裡胡哨的動作,趁着對方伸手想要抓向他衣領的機會,一個簡潔到極緻的别腕提膝,對方的下颌骨瞬間碎裂。
這本質上是心理上的博弈,隻有讓對方認定自己真的敢動手殺人,他們才有可能頂着被問責的風險把己方放走。
“不然的話,攔截我們的就不是煙草管理局,而是帕莽營了。”
“但是現在看來,人家讓我們說話,隻不過是因為他們需要我們。”
“再攔路,就弄死。”
“明白,我想辦法去處理,不過肯定還是需要些關系――這個是後話,現在怎麼辦?”
但即使如此,氣氛也已經緊張到了極緻。
作為東風兵團的第一莽夫,李幫的這兩句威懾确實很有殺傷力。
而陳沉則敏銳地捕捉到了他們的變化,立刻給了鮑曉梅一個眼神。
鮑曉梅心領神會地把鍋攬了下來,指揮自己的手下把路障挪開。
一行人再次上車,頭車直接撞開了沒來得及退走的路障車揚長而去,危機似乎已經解除,但陳沉卻知道,這遠遠不是結束。
“快走1
“對方不是在這裡設伏,他們隻是恰好在這裡追上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