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倒是不醜,就是不符合刻闆印象下的正面形象。”
“吉雅到底是怎麼回事?跟現在的局勢有關聯嗎?”
“如果能把克欽打下來,把蒲北徹底換個天地,他們的那些小動作,你是完全可以無視的。”
倒是小魚,似乎是為了打破尴尬,她主動拿出了陳沉“寄存”在她那裡的無事牌在陳沉面前揮了揮,開口說道:
“這東西早知道還是應該讓你帶着,那樣的話,說不定你臉上這槍也不用挨了。”
陳沉驚訝地看了小魚一樣,随後站起身打開辦公室的大門,給她做了個請的手勢。
當然,他并不擅長這個環節。
小魚搖搖頭,回答道:
“暫時不能确定,你不用把她想的太神,她隻不過是一個高端的政治投機客罷了。”
“你消息那麼靈通?”
聽到小魚的話,陳沉下意識地摸了摸臉上還沒有完全痊愈的傷口,開口問道:
“咋了,很醜嗎?”
“.行,再泡個歐美大妞,反正那個吉雅也現身了,估計你們要不了多久就能見面,我看好你。”
正事談完,陳沉也終于有時間跟小魚叙叙舊。
文蚌?克欽?cia?
小魚呵呵一聲走出門外,陳沉緊随其後,見小魚沒有回答,他又繼續追問道:
“泰國局勢的變化,包括針對你們的一些手段,歸根結底還是cia和文蚌的手筆,他們已經在你們手上吃了太多虧了,無論如何都要緩一緩。”
“跟我的想法一樣,英雄所見略同。”
陳沉深以為然地點頭道:
“所以核心還是克欽,是文蚌。”
“我得盡快做完這些事情,說話不定還能趕上叙利亞的任務。”
聽到陳沉的話,小魚欲言又止地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沉默了下去。
陳沉不好追問,兩人走出辦公室,一路走到勐卡的大街上。
此時,勐卡的環境相對兩個月之前又已經向積極的方向跨出了一步,雖然不可能完全沒有任何毒品活動,但在街面上,這玩意兒已經徹底消失無蹤。
甚至連路邊野雞店的招牌上,也已經挂上了醒目的标識。
“謝絕吸毒者入内。”
這标語頗有點後現代主義的魔幻味道,看着門前花枝招展的野雞,小魚哭笑不得地說道:
“你别說,何布帕還真有點手段。”
“毒和黃一貫以來都是深度綁定的,現在他居然能想到用一個需求去打敗另一個需求,也算是很有腦子的嘗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