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就夠了。”
“防空導彈的唯一作用,恐怕就是限制他們的行動、不讓他們打得那麼肆無忌憚罷了。”
“我們要做的,就是想辦法守住清水河,打赢下一場仗。”
“要摧毀這幾架飛機.要麼在空戰中擊落他們,要麼,就得在地面上炸掉。”
“按照目前的偵察結果來看,清水河一線,克欽至少還有3000左右的兵力,并且依托已經建立的後勤補給線,還會有源源不斷的兵員和裝備送過來。”
“現在,鮑曉梅和鮑有祥不知道已經吵成什麼樣了.從眼光上看,鮑曉梅要勝過鮑有祥一籌,但佤邦的家底是鮑有祥打下來的,他更傾向于守成,倒也不難理解,對吧?”
“滲透到後方,找到他們落地的機場,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
“做不到。”
“這些政治上的博弈和鬥争太過複雜,我們也不用考慮那麼多。”
但彭德仁是不可能甘心的,畢竟,更大的未來已經擺在了他的面前,有機會去做吃肉的狼,誰會甘心繼續當吃屎的狗?
完成所有指揮權的移交之後,彭德仁潇灑地離開了指揮室,幹脆回到行軍帳篷裡養傷。
“前衛導彈做不到嗎?”
隻有把人交到陳沉的手裡,同盟軍才有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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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讓,他們也可以選擇全部後撤、甚至投入克欽的懷抱。
“光靠我們、靠第七旅、靠756旅、靠同盟軍是沒辦法打赢克欽的。”
“而包括佤邦在内的其他力量有一個很明顯的特征,那就是,誰赢,他們幫誰。”
他跟陳沉沒有過多的交流,倒是在他走之後,李幫來到了陳沉身邊,皺着眉頭說道:
“你的意思是,偷襲機場?”
因為他很清楚,暫且不說自己的身體狀況能不能支撐起接下來的指揮,就算能,以他的能力,也不可能帶隊取得這場防守戰的勝利。
“當然,要不然你以為他們為什麼會那麼拖拉?”
“這是我們能選擇的最好的戰術。”
“沒錯。”
李幫皺眉問道。
“我們需要佤邦入局,需要其他所有力量入局。”
“同盟軍已經扛不住了,戶裡已經失守,下一輪進攻,必然就是決勝的進攻。”
“怎麼可能是?佤邦不是鮑曉梅的,更不是鮑有祥一人的,在他身邊,還有一個鮑有良,在鮑有良下面,還有鮑軍鋒,還有鮑軍龍.”
“而要做到這一點,我們必須達成三個目标。”
“我們沒有任何可能擋住克欽,這是客觀規律,不可能打破。”
“第二,降低對方裝甲力量的威懾。這一點,我們可以使用大量反坦克導彈來實現,并且這些反坦克導彈很快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