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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相比起現在北邊正在接觸的那些政客,軍方人士的價值或許是更大的。
“那當然。”
小魚疑惑地問道。
“我擡什麼杠?蘇海爾?哈桑本身不具備掌控整個作戰部隊的條件,除非是其他同樣位于指揮序列上的将領都死光了,否則怎麼輪也輪不到他吧?”
“你們需要做的,隻是為他們提供一些‘小小的幫助’而已。”
“嗯,我覺得其實也沒有多困難。”
“蘇海爾自己會努力的,他的家族并不是什麼默默無聞的小門小戶,而是實打實的貴族。”
“我沒說要你說服他們。”
“幫他幹掉那些反對他的人――我的意思是,處理掉。”
“除了這個,你還有什麼其他訴求嗎?”
“我要人。”
陳沉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把我準備好的人給我送過來,土耳其肯定是走不了了,想辦法走伊拉克、塞浦路斯、或者其他鄰國。”
“30個人,最好能在一星期之内到位。”
“同時,裝備也要同步到位,如果可以的話,最好能給我搞點裝甲車和直升機過來。”
“後續我們有可能要脫離叙利亞政府軍獨立作戰,這些東西對我們來說非常有必要”
“明白了。”
那頭的小魚立刻回答,随後又問道:
“戰鬥機要不要?”
“.又擡杠?”
“不,這次是真的。”
陳沉愕然瞪大眼睛,下意識地問道:
“怎麼操作?”
“還不是按照你說的,通過蘇海爾?”
小魚輕輕吐出一口氣,繼續說道:
“我覺得,既然我們要想辦法幫助蘇海爾上位,那麼不如,我們幹脆做得徹底一點。”
“他本身就有空軍背景,叙利亞政府軍碩果僅存的那幾架飛機.與其交給别人,還不如交給他.”
就在陳沉跟小魚商量着要想辦法把蘇海爾推向前台的同時,另一邊,蘇海爾卻正在面對着他從軍生涯中最大的一場挑戰。
這種挑戰并不是來自于外部、也不是來自于真正的戰場,而是來自于内部,來自于所謂的“政治”和“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