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到現在為止,東風兵團是值得信任的。”
“他們幹掉了安德裡亞,這就已經足夠說明他們的立場了.”
話音落下,伊薩姆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反駁。
事實上,他對這支“傭兵團”并沒有太多的偏見,反倒是與對方的一系列合作,确實讓自己對他們另眼相看。
但作為一個軍人,他不可能因為這些事情對東風兵團産生額外的信任。
因為在他的世界裡,任何未經确認的“合作者”,其實都有可能轉變為敵人。
不過他也知道,在現在跟蘇海爾說這些話,他是未必能聽得進去的。
于是,伊薩姆果斷放棄了在這個問題上繼續去跟他糾纏,而是直截了當地說道:
“我們沒必要繼續做無謂的讨論了。”
“從現在的情況看,蘇海爾,你已經失去了繼續擔任一線指揮官的資格。”
“我宣布從此刻起剝奪你的指揮權,你将不再參與泰勒裡法特所有戰鬥的指揮。”
“這是為了給政府一個交代,也是給我們的敵人,一個交代。”
“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有異議嗎?”
“沒有。”
蘇海爾深吸一口氣,神情黯然地點了點頭。
此時,指揮部裡不少軍官看向他的眼神中都透露着某種“幸災樂禍”的情緒,但也有一部分人不加掩飾地流露出惋惜和痛心。
眼見一名曾經跟随他一起作戰的軍官向前邁了一步,蘇海爾立刻擡起手,制止了對方的行動。
他知道,在這種時候,任何的辯解都是沒有意義的。
自己隻是暫時被剝奪了指揮權,并不是不能再繼續作戰。
大不了就離開泰勒裡法特,去拉塔基亞、去霍姆斯。
在那裡,還有許多戰鬥需要自己,還有許多堅定的人民,等待着自己去帶領.
最後看了一眼伊薩姆,蘇海爾擡腳走出了指揮部。
他回到了自己的臨時住處,收拾好了所有裝備,做好了離開的準備。
――
然而,就在他即将離開的前一刻,有人卻推開了他的房門,徑直走了進來。
來人正是伊薩姆。
他的眼神裡燃燒着壓抑的火焰,随後不等蘇海爾開口,他便搶先說道:
“我需要你去做另一件事情。”
“組織一支隊伍,一支能進行特種作戰的隊伍。”
“你們不需要直接接受政府軍指揮序列的指揮,你們就像那支東風兵團一樣,可以自己打自己的。”
“當然,你也可以跟他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