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真正要徹底恢複,可能還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
“我明白。”
因為沒提前跟陳沉聯系,到了之後他甚至都找不到陳沉,還是把電話打回去給了彭旭成,才确定了陳沉的位置,并且在通過小魚和駱駝的雙重審核後,才最終見到了陳沉。
聽到陳沉的話,胡狼面色凝重地點點頭,随後語重心長地說道:
“你應該想辦法退出戰鬥一段時間。”
要知道,這時候的拉塔基亞其實都還不太穩定,雖然各方都在停火,但零星的武裝沖突甚至比真正前線的泰勒裡法特還要頻繁。
“我現在是柴斯裡在蒲北、叙利亞事務的總負責人,有一些關鍵情報,我甚至是唯一知情人。”
“你是怎麼知道的?”
陳沉估計,他來的這一路上,估計就靠連這一句話的發音打發時間了。
因為他知道,如果胡狼能得到這個消息,那就一定說明,他是有資格知道的。
“路過而已――我的目的地是拉卡。”
陳沉搖搖頭,回答道:
“小事情,骨裂而已,已經做完手術了,大概一兩周就能自由活動。”
那叫一個字正腔圓,那叫一個情真意切。
“我為什麼能猜到?至少我可以确定,你要做的事情跟我沒有太大關系,所以,我也根本沒花太多心思去猜.”
“消息是從保利科技那裡來的,我們原本有機會達成一次合作,但我們雙方在交流之後一緻認為那樣做風險太大,所以就暫時擱置了。”
“傷病是傭兵的詛咒-――你沒聽過這句話嗎?”
胡狼的語氣有些驚訝。
陳沉的語氣裡有好奇,但也沒到“敲響警鐘”的程度。
“倒也是.”
“明白。”
陳沉微微點頭,也沒有繼續追問他跟保利科技溝通的細節,而是轉而問道:
“所以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如果是訓練服務的話,你不是應該留在大馬士革一帶嗎?跑來阿勒頗幹嘛?”
“我們的傷病可不會直到退休以後才在陰雨天發作,有可能下一場戰鬥中,一個變型的動作就會要了你的命了1
“你沒猜到?”
這句話,他說的是中文。
胡狼幽怨地看了一眼陳沉,也沒繼續賣關子,而是直截了當地解釋道:
而一見到陳沉,他臉上的興奮都快壓抑不住了。
陳沉無奈地打斷了他,而後者則是嘿嘿一笑,轉而問道:
“沉船,你的手受傷了?嚴重嗎?”
胡狼也是不怯場,一聽陳沉問,立刻便?N?N瑟瑟地把自己學的那幾句天津味的中文全都亮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