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狼,帶人過來。”
“這些人的表現有點太過于亢奮了.旁邊的煙有問題。”
胡狼的聲音從耳機裡傳來,陳沉把手伸進罩袍裡,握住了ak-74m的槍柄。
“兩分鐘――”
“明白。”
他緊緊握着一塊棱角分明的石頭,對着被埋在地下的女人不斷咒罵。
“收到,時間?”
“胡狼,快點1
“但現在看來不可能,她掌握的不是一條兩條的線索,她已經跟這座城,這個恐怖組織深度綁定了。”
他略有些焦急地說道。
作為一個在蒲北摸爬滾打兩年的傭兵,陳沉對所謂的“上頭”的反應太熟悉了。
民宿老闆的位置是背對着陳沉和夏星所在的觀察位置的,所以夏星也看不到他的嘴型、猜不到他說了什麼。
“抓了他,人家還可以派更多顧問過來,在這方面,西方積累了太多人才了.”
這個女人不能死,在她已經表現出對周圍的恐怖分子的明顯厭惡和反抗的情況下,把她救下來,就相當于拿到手了一枚足以動搖輿論的棋子。
陳沉打斷了夏星,繼續說道:
“情況不對。”
陳沉的話說到一半,一旁的夏星打斷道:
“石刑還沒有正式開始,我們有時間,10分鐘1
而他的每一句話,都會引來圍觀衆人的呼喊回應。
“不,很有意義。”
“不用着急1
“越是這樣就越有意義。”
“我說她不能死是因為我覺得她知道點什麼,或許可以通過非暴力手段先把她救下來問問。”
隔着數百米的距離,陳沉都能感受到孕育在那種歡呼聲中的詭異、荒誕的恐怖氣氛。
陳沉低聲說道。
夏星果斷說道。
“我們要大幹一場了。”
“哈姆瑞特是他們的實驗基地,莫裡斯不是真正的宗教領袖,他是個顧問。”
“反而是,抓莫裡斯已經沒有意義了,因為我已經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了。”
“救她沒有意義,我們”
陳沉眉頭緊皺,下意識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