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如果我們真的這麼幹的話,輿論風向還會更加不利。”
“因為大部分人可能會認為,那是叙利亞政府以恐怖手段逼迫他們認罪的.”
“愚蠢。”
平川忍不住說道。
“是愚蠢,但你又能怎麼樣?”
“西方媒體長年累月的輿論宣傳早就已經在他們周邊建起了一道堅固的城牆,想要把這道城牆挖塌,哪有那麼容易?”
“不過至少,我們手裡有線頭,他們也知道我們手裡有線頭。”
“這樣以來,在接下來的對抗中,他們也會稍微收斂一點。”
“回到原來的問題,需要幾天?”
平川略微思索了片刻,回答道:
“至少三天以後。”
“不過,如果想讓他交代的話.我有一個簡單快速的辦法,可以試一試.”
一個小時之後,莫裡斯在從麻醉中醒來。
他下意識地嘗試活動身體,随後發現,他被束縛帶牢牢地捆在了床上。
周圍沒有一個守衛,隻有一個他不認識的白人。
看起來,這個白人似乎是抓自己的人找來的翻譯,可莫裡斯并不打算跟他對話。
因為他知道,在一場審訊中,隻要你主動開了第一次口,那麼離你的心理防線全面失守,也沒有多遠了。
想到這裡,他重新閉上了眼睛,也不再去看那個坐在床邊的白人。
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沒開口,白人反而先開了口。
并且,他說出來的第一句話,完全在莫裡斯的意料之外。
“莫裡斯,我是雪山。”
話音落下,莫裡斯猛地睜大了眼睛看向了一旁的男人。
他的眼神裡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因為他沒有想到,對面這個“翻譯”,居然能精準的說出自己接頭人的代号。
但這樣的難以置信也僅僅持續了短短的幾秒鐘,他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的接頭人應該是栽了。
對方拿到了所有的信息,也正是因此,那支特種部隊才能準确地找到自己的位置,發起那種兇猛且緻命的突襲。
想到這裡,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他想用沉默對抗一切,但對面的赫伯特卻不打算給他機會。
“我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麼,但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就是雪山,我就是?玫牧?絡人。”
“如你所見,我已經向他們屈服了。”
“這是一件難以開口的事情,但他們确實找到了對付我的辦法。”
“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就是想要告訴你,抵抗是沒有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