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瑪為什麼會懂法語？”
說到這裡，陳沉輕輕歎了口氣，随即又釋然說道：
“不過，這都是你們的事情了。”
“我是懷疑，他不是一個專業人員-――相比之下，他更像是經過短期培訓之後，就被丢到叙利亞來執行特殊任務的外包人員。”
“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很有可能，我們以為自己抓住了大魚，甚至連他自己也以為自己是條大魚，但其實，他隻不過是水裡的一隻小蝦米。”
“我明白。”
“在那之前，莫裡斯其實一直是以‘助手’的身份存在的，負責教務的是另一個叙利亞人.”
“或許你應該申請調崗試試，把你手裡的資源交接出去――抱歉，我說錯話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懷疑他是主動暴露的？”
“這也是她能聽出問題的原因，為了保密，莫裡斯的對外交流很多時候都是用法語，哈姆瑞特沒有第二??人懂法語，甚至他們都不知道那是法語，以為是英語、或者其他地方的方言。”
“但是，你沒覺得這種偶然裡.其實也透露了很多信息嗎？”
“甚至，他對你的滿意的程度，恐怕比小魚還要高。”
“意味着他這樣的人不止一個，他背後組織的布局，也不止哈姆瑞特一處。”
夏星聲音略有些低沉地說道。
“那倒不是。”
“沒錯，這就是最大的問題。”
“這是額外的信息暴露，對吧？”
“那個女人叫麗瑪，據她描述，她是在一次集會中聽到了莫裡斯用法語交流，猜到了他身份的特殊。”
“在我們力量不足的時候，你确實承擔了許多本來不應該由你們承擔的事情。”
“那麼誇張？”
“我也是真的跟你們合作過後才知道，為什麼老闆們會對?糜心敲錘叩鈉蘭邸！?
夏星緩緩點頭，随後說道：
“即使是我這種不在一線工作的人，都能看出莫裡斯犯的錯誤。”
“他都沒有暴露對象，主動暴露個什麼勁兒？”
“接下來，我的主要精力會放在力量經營上。”
“她跟着節目學了很多法語，已經具有了基本的法語交流的能力，但其他人、包括她的丈夫都不知道這一點。”
“那倒也是.不過，你的表現也讓我很驚訝。”
“更難搞的是，我們甚至沒辦法通過他這支小蝦米反向去追查後面的人，因為他們肯定早就已經切斷聯系了。”
陳沉搖了搖頭，回答道：
“先等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