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蠻族士兵被卷入空中,便見那些将士在風中向他們出手,揮刀向他們砍去,将一個個蠻族士兵斬殺。
白象上那位将軍沉聲道:“雨!”
又有一支軍隊沖上前來,背後背着一個個陶甕,這些蠻族軍士将陶甕放下,打開蓋子,頓時一團團雲氣從甕中飛出,這些蠻族軍士腳踩雲氣升到半空,然後大雨傾盆而下。
這些軍士在雲中做法,一道道雨線如劍,雨劍向下刺去,下方的蠻族将士躲避不及,便被一道道雨線洞穿天靈蓋,打成篩子!
那位年輕将軍再喝道:“雷!”
空中的巨鳥背上的那些蠻族女将士各自擂鼓,那鼓聲迸發出陣陣雷音,從上向下沖擊下來,将那些正在做法對抗風雨的蠻族士兵震得魂不守舍,防禦不覺間便松懈下來,又有不少人被卷入風雨之中,當場橫死。
風雨雷三軍做法,活下來的蠻族士兵已經所剩不多,但是剩下的都是強者,普通的法術難以傷到他們。
那位蠻族老将軍自知不敵,也逃不出去,急忙噗通跪地,高聲道:“托裡木将軍,老朽投降了,投降了!懇請托裡木将軍給條生路!”
其他二十多位蠻族的強者見狀,雖然心有不甘,但活命要緊,也隻得跪地,伏身道:“願意投降!”
那位托裡木将軍眼中寒光閃過,冷冷道:“你們帖餌木族造反作亂,還想活命?可汗有命,拒不受降!”
那位老将軍臉色大變,正欲暴起,那位托裡木将軍伸手一指,一道拇指粗細的劍柱隔空刺來,兩人相距百丈,但那劍柱瞬息便至,根本沒有給那位老将軍起身躲避的時間,直接将他的頭顱洞穿。
那劍柱叮的一聲釘在絕壁天罡所形成的光壁之上,将霸山祭酒的這道神通刺穿一個小小的洞口。
霸山祭酒眉頭挑了挑,散去絕壁天罡,隻見那位托裡木将軍的大軍掩殺過來,将剩下的蠻族叛軍殺個精光,一個不留。
諸多蠻族将士将一顆顆腦袋割下來,挂在自己的腰上,歡呼不已。
有的還在搶人頭,争辯是你殺的還是我殺的。
秦牧皺了皺眉頭,即便是大墟,也沒有搶人頭的風俗。
“将他們魂魄收了,獻給黃金宮!”
那位托裡木将軍催着白象走上前來,在象背上向霸山祭酒見禮:“莫非是武可汗?”
霸山祭酒點頭。
托裡木将軍眼中精光閃爍,躍躍欲試道:“武可汗一人阻擋八百草原神通者,本事的确不凡,但也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厲害。武可汗這個名頭,看來你是保不住了。”
霸山祭酒呵呵一笑,站在牛上四平八穩。
托裡木将軍眼中精光四射,陡然從象背上起身,手中劍芒暴漲,劍氣破空,向霸山祭酒刺去,霎時間漫天劍光!
霸山祭酒探手拔刀,一刀斬去,劍光突然間消失,隻剩下一口刀橫貫天地,轟隆一聲巨響,刀光消失,象背上的那位托裡木将軍不翼而飛。
那頭白象上還站着其他蠻族将領,正在震驚,隻聽後方傳來一聲長長的“啊”字,急忙回頭看去,隻見托裡木将軍越飛越遠,不知被一刀劈飛到何處去了。
“本事還不壞。隻是眼力太差。”
霸山祭酒收刀,過了片刻,托裡木将軍返回,身上的铠甲被劈開,裂成了兩半,再看向霸山祭酒,眼中便多了幾分敬畏。
“武可汗,你的威名,草原上至今還在流傳。”
托裡木單膝觸地,手掌貼胸,道:“武可汗是要去黃金宮嗎?巫尊已經傳出命令,讓我們厚待武可汗。”
霸山祭酒點頭:“我知道了,起來吧。當年巫尊授予我武可汗之名,現在看來,他親自授予,自然是想要親自收回去。你們草原上應該是多出了些英雄好漢罷,否則巫尊豈會這麼期待我前往樓蘭黃金宮?”
托裡木起身,道:“我草原上的好漢,如同天上星星一樣多,擊敗武可汗的人自然是有。”
狐靈兒笑嘻嘻道:“這位将軍,我很喜歡你吹牛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