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女孩,應該是村裡子最弱的,因為衆人将她保護在中央!
這個看起來不大的村莊,最弱的村民也是神橋境界!
秦牧原本以為殘老村才是大墟最為強大的村莊,現在看來,大墟還真是藏龍卧虎之地。
“除了帝碟,你身上還有真龍巢穴。”
那白發老者更加驚訝,目光落在秦牧的腰間,秦牧将腰間饕餮袋取下,取出真龍巢穴,恭恭敬敬的放在那白發老者面前,道:“請前輩過目。”
白發老者手中那條真龍之主立刻精神起來,遊入真龍巢穴之中。
這個村莊的其他村民見到真龍巢穴,也不由各自精神抖擻,躍躍欲試,似乎也很想和那條小龍一樣鑽進龍巢中。
不過他們還是忍耐下來。
“難道這個村子裡的村民,都不是人,而是龍族?這是一個龍族組成的村落?”
秦牧看在眼中,心中有了猜測,向白發老者解釋道:“靈家的帝碟是被我瘸爺爺偷來的,贈予了我。而真龍巢穴,則是上蒼的豢龍君所煉,豢龍君被我降服,真龍巢穴也落入我的手中。前輩,你是煉制帝碟的那位神人?”
那白發老者目光落在龍巢上,似笑非笑道:“當年我将真龍之主煉成帝碟,進入中土尋找傳人,遇到了一個資質悟性都相當非凡的小夥子,這個小夥子便是靈家的老祖宗。我觀他有真龍之氣,于是将帝碟贈予他,傳授他帝碟上的龍語和功法。怎奈他心思不在這個上面,去追什麼女孩子,結果女孩子追到手,但我傳給他的龍語和功法被他忘記得七七八八。我那時便知道,這個小家夥并非是真龍之主。”
秦牧曾經聽靈毓秀說過這段轶事,當時隻覺得好笑,沒想到竟然是真事!
“但是我生性憊懶,原本就是受人所托,所以将真龍之主煉化尋找一個傳人,既然傳人不頂用,那麼我也索性由他去。”
白發老者笑道:“誰曾想,那個小夥子不争氣,但他的子孫後代卻很争氣,将延康國壯大,有了今日的成就。既然帝碟落在你的手裡,你又得到了真龍巢穴,尋到這裡,一定是為了上面的功法罷?”
秦牧畢恭畢敬道:“前輩,我的确對真龍巢穴中的功法頗為動心,不過這次來卻是因為天聖教的開山祖師。他是我大師兄,給了我一幅地理圖,上面标記了這個村落,于是尋來。”
白發老者怔了怔,思索道:“天聖教開山祖師?是魏風随那個小夥子嗎?”
秦牧遲疑,他并不知道自己這位大師兄叫什麼名字。
白發老者看在眼裡,笑道:“他曾經來見過我,問我如何立功。他很不壞,本事也極為不凡,教書先生收了個好弟子。隻是魏風随想要成聖,他要立功很難,他走的是教書先生的路,教書先生的路很難走,我也教不了他。你是他的師弟,倘若你來也是問我如何成聖,我也教不了你。”
他口中的教書先生,應該指的是樵夫聖人,樵夫聖人原本便是開皇天庭的天師,負責教導開皇一脈的皇子、公主。
秦牧問道:“敢問,我這位大師兄是否說過他打算去哪裡?”
白發老者搖頭,道:“他沒有說打算去何處,但留下來一件東西,他讓你來找我,應該是為了這件東西。”
他站起身來,進入草廬,過了片刻捧出一個紅匣,交給秦牧。
秦牧打開紅匣,裡面卻是一面巴掌大小的令牌,令牌上烙印着一個猛獸的圖案。
秦牧翻來覆去看了幾遍,沒有看懂,虛心求教道:“敢問前輩,這塊令牌有什麼作用?”
“這是一種兵符,調兵遣将用的,兵符中藏有陣法,是一種神位陣法,但是極為古老,現在多半是沒用了。”
白發老者道:“這上面有些符文,連我也不認得,或許是上皇時代或者更早的年代所用的兵符。”
他接過來兵符,用自己的法力催動,隻見兵符中一顆顆星辰升空,圍繞他們旋轉,道:“這些星辰便是神位,神祇各自歸位,便可以用這種陣法來迎敵,與敵人厮殺。”
秦牧擡頭看去,隻見這兵符中飛出的星辰并非是真正的星辰,而是一個個投影,但是數量極多,隻怕有數千顆星辰,心中不禁駭然,喃喃道:“數千神祇組成大陣……什麼戰争需要一下子動用數千尊神魔?”
“你見識太淺了。”
白發老者收回法力,那些星辰投影消失不見,笑道:“開皇時代,這種層次的戰役也不在少數。這兵符中的陣法已經沒有多少用處了,當成藏品還算不錯。”
秦牧納悶道:“陣法怎麼會沒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