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師弟這般強大!”
他顧不得細看,隻見秦牧的靈胎神藏處在崩塌之中,天象紊亂,地理傾覆,到處都是天塌地陷,這裡的陰陽四相五行七星,都已經亂作一團。
“天鬥道功!”
魏随風輕喝一聲,将自己的天宮祭起,鎮住湧動的地水風火,平息地理,伸手一揮,天象不再紊亂,群星歸位。
他旋即分陰陽,定五行,總算讓秦牧的傷勢不再惡化。
突然,他看到秦牧靈胎神藏中的一個巨大豁口,那是一杆大槍刺穿這裡留下的傷痕。
“好厲害!”
魏随風心中凜然,将那道槍痕中暗藏的神通抹去,這才松了口氣。
秦牧的靈胎和魂魄破破爛爛,一座座天宮也變得破敗不堪,靈胎與魂魄奄奄一息。
魏随風皺眉,這種傷勢便不是他所能治愈的了。
秦牧的神識波動,氣若遊絲:“大師兄,龍丕脖子上挂着一個玉瓶,瓶中有鴻蒙元液……”
魏随風急忙從他神藏中飛出,取下龍麒麟脖子上挂着的壺天瓶,飛身進去,取出一些鴻蒙元液放在一口大金缸中,把秦牧的頭泡在缸内。
“魏大教主好像放太多的元液了……”
龍麒麟看了看缸中的元液,心道:“他大概不知道這鴻蒙元液是用來澆灌地母元君的本體的,放這麼多元液,不會出問題吧?”
秦牧的頭顱開始吸收鴻蒙元液,他的靈胎神藏像是重新掀起一場造物運動,破碎的星辰紛紛恢複,斷裂的太極圖也在急速複原,日月重新運行,斷山拔地而起,天降甘霖,一尊尊古神虛影複活。
秦牧的靈胎和魂魄也在急速恢複之中,血肉在飛速滋生。
魏随風捏着壺天瓶,随時準備往缸裡添加鴻蒙元液,隻見缸中的鴻蒙元液一點一點的減少,每減少一些,他便往裡面添了一些。
他覺得還是不夠,于是捏着秦牧的嘴巴,往秦牧肚子裡咕嘟咕嘟的灌着鴻蒙元液。
龍麒麟吓了一跳,連忙提醒魏随風,道:“大教主,鴻蒙元液不能多吃,會撐爆的。這是用來澆灌元木的寶物!”
魏随風在他腦袋瓜子上重重捶了一記:“你是教主還是我是教主?我是老江湖,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還多,我自有分寸……”
他還未說完,卻見金缸中秦牧的身體漸漸變大起來,很快個頭比他還要高出許多!
魏随風吓了一跳,龍麒麟道:“大教主,你吃的鹽真的未必有我吃的飯多,我的飯是靈丹……”
魏随風又在他腦袋上敲了一記,緊張兮兮的盯着缸中的秦牧,金缸足夠大,但也漸漸容納不了秦牧的身軀。
“師弟!”
魏随風額頭冒出冷汗,暴喝道:“你新生的肉身不比從前的肉身,需要磨砺,快催動你的功法,免得大而不強!”
秦牧渾渾噩噩,張開眼睛看了他一眼,又閉上眼睛。
魏随風皺眉,圍着金缸走來走去,道:“他肉身無傷,靈胎神藏和天宮的傷勢也基本痊愈,那麼為何還不醒來?”
思索之間,秦牧的個頭又暴漲幾丈,如同一尊少年造物主。
魏随風立刻把金缸中多餘的元液取出來,隻是被他灌入秦牧肚子裡的元液他便無可奈何了,而且秦牧的傷勢太詭異,讓他拿捏不準秦牧到底傷在何處。
“他與誰交手,傷的這麼重?”魏随風急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