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一杆有着骨質槍刃的長槍,直接戳穿了厚重結實的隔音牆壁,餘勢不減地将那名保安精準爆頭,随意一絞,拽着單獨一顆腦袋,慢慢抽了回去。
這畫面,有點像用牙簽戳草莓吃。
!
行長的心髒砰砰跳動直欲炸裂,他立馬趴在地上,沒有向衛生間爬去,反而爬向前方牆角,整個龐大身軀瑟縮在半截槍身的正下方。
長槍從屋内抽離,保安那還殘留着驚恐表情的腦袋撞在牆上,啪嗒一聲掉了下去,
好巧不巧正落在行長的懷裡。
四目相對,行長的魂魄都要脫離身軀直飛天外。
一顆眼睛從槍身貫穿導緻的牆壁圓孔中,向内窺視。
“這裡沒人了麼...”
行長聽到外面有個老女人低沉恐怖的聲音,急忙伸手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牙關打顫的聲響洩露出去。
良久,他聽到了“踏踏踏”的漸行漸遠腳步聲,那個拿着長槍的未知存在,仿佛已經離開了這裡。
行長松開捂住嘴巴的手掌,他感覺到屁股下方的褲子已經被尿所浸沒。
幸好,活下來了...
他長出了一口氣,忍着丢下懷中腦袋的沖動,小心翼翼地将其緩慢放在地上,
像慢動作一樣挪動四肢,向包間的另一側爬去。
那裡有他的手機,隻要爬過去,就能拿上手機躲進廁所,通知其他人。
他像狗一樣四肢着地,卑微地爬着,還沒爬出去幾步,頭皮就一陣發麻。
被,注視的感覺。
行長如同凍僵了一半,慢慢地轉動頭顱(他甚至能聽到脖子生鏽的咔咔聲響),向後方望去。
在那面臨近走廊的牆壁上,一隻眼睛,透過牆上的孔洞,冰冷地注視着趴在地上的他。
“還有一個。”
老女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行長癱倒在地,四肢并用向後方爬去,下意識地想要尖叫。
铮——
三棱骨尖槍,再一次戳穿了牆面,
骨質脊椎延伸出漫長距離,将槍刃直直送入行長的脖頸之中,停頓數秒,仿佛再給行長細細品味的時間。
“嗖”
随着槍刃向後彈回,行長的脖頸噴出大量鮮血。
他雙目圓睜,肥胖手指死命捂着脖子,卻絲毫無法阻攔血液從體内噴湧而出,肆意濺落在天花闆上,塗抹出一副猩紅畫卷。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