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浮士德眼角抽搐,不知道該做出怎樣的表情。
“反正就是這麼回事回事兒吧,”李昂雙手一攤,“他媽從小就告訴尼哥,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到他爸。
于是尼哥從小練習百般武藝,年紀輕輕就成了村裡種棉花的一把好手。”
“所以說武藝和種棉花到底有什麼聯系啊!”浮士德已經下意識地自動開始進行吐槽。
“這一年,尼哥終于長到了十八歲,他覺得自己有能力去進行一場偉大的冒險,從他的外公兼爺爺那裡,找回自己的父親。”
“可太不容易了。”
“那當然。”李昂說道:“走之前,尼哥從他媽媽那裡拿到了幾件法寶,分别是西瓜,西瓜,還有一個西瓜。”
“這不全是西瓜麼?”
“不一樣。”李昂振振有詞道:“這三個西瓜功能不一樣,一個西瓜又大又圓,裡面中空,晚上可以鑽進其中,充當睡袋。
一個西瓜又圓又扁,結實牢靠,必要時可以當做飛餅擲出,充當武器。
一個西瓜又方有平,韌性十足,可以挂在腰間充當非洲鼓,走在路上邊拍邊唱。歌唱的曲目也非常豐富,什麼《我真的好想再種五百年》、《西天取棉》。”
按照傳統相聲的套路,這個時候作為捧哏的浮士德就應該來一句,“這樣吧,那您給我們來一段這曲子。”
不過,浮士德既不是專業捧哏,也不敢再問下去,隻好無語望天,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隻是,捧哏的不合作,絲毫不影響李昂一個人發揮。
隻見他一拍桌子,自個就開始用西遊記的各個主題曲唱起歌謠,什麼“尼哥尼哥,你真了不得,棉花農場壓不住你,葡萄汽水真解渴。”
“販奴船,船超西,載着嘿尼哥還有三墨裔,種植園裡幹活計,一天幹到日落西~”
浮士德發誓,要不是看在自己很可能打不過對方的份上,他非得和這個東方僧侶拼命不可(以此來證明自己與種族歧視無關)
李昂唱完了歌,繼續說道:“小尼哥就這麼一邊唱着這個歌謠給自己壯膽,一邊坐上了通往魯恩王國的販奴船。”
“等等等等,”
浮士德還是忍不住問道,“他怎麼就上了販奴船?他不是去找爸爸了麼?”
李昂雙手一攤,“對啊,他爸爸很早之前就坐販奴船到了這片土地,響應各個地區的人才引進計劃,去過好日子了。”
“...”
浮士德臉上的表情猶如便秘,他根本不知道該用什麼台詞接下去。
“小尼哥聽說,他爸爸在魯恩王國北方某地的一個機構裡,找到了一份好工作。”
李昂笑道:“那個機構的負責人,心腸特别好,他認為現在的非洲裔居民吧,不能光靠津貼補助過日子,得想辦法學點什麼,有一技之長,能夠賺錢養家,為子女提供更好的教育環境。”
“唔...”
浮士德遲疑了一下,緩緩說道,“...聽起來還挺正常的。”
故事說到這裡,已經和劇本任務的世界産生了交集,浮士德一時間吃不準該怎麼回答對方。
“你也覺得吧。”李昂朝着所有圍觀群衆擺了擺手,“那個機構在座各位可能沒有聽過,
他們呢,和原本的種植園模式一模一樣,
也是讓非洲裔居民為白種人老爺們沒日沒夜地出賣勞動力賺錢,幹得好的非洲裔居民還能被自由買賣,運到别的機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