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開後,還是一個更小一号的箱子。
這不是俄羅斯套娃麼?
我和秀賴這麼想着,一次将所有箱子打開,中間發現所有箱子外面的底部似乎都有寫着什麼字迹。
、、、、...
仔細一看,所有箱子的外側底部都寫着身體的一部分,
我瞬間感覺到一股很不舒服的寒意,但事到如今,不打開所有箱子實在是心癢難耐。
終于到了最後的箱子,那個盒子邊長隻有五厘米左右,上方體貼地标注着‘終’的字樣,
其底部則寫着。
打開箱子後,裡面有一張折在一起的紙片,
我和秀賴心底抱着掃興的情緒,将紙片攤開,上面寫着的字樣,後面則寫着妹妹的名字。
很快,妹妹結月失蹤了,大人都說她在山裡面神隐了,我卻知道,她已經是被什麼東西帶走了,而且,她的頭不見了。
因為那些箱子,唯獨沒有出現,的字樣...”
沒有頭...
柳無怠的腦子裡瞬間想到了之前,那個被歌隊拱衛的、身穿白無垢的無頭女孩,以及頭顱莫名折斷掉的年糕人。
另外三名同伴聽完這則怪談,似乎很不舒服的樣子,身子都在扭來扭去,
比起怪談本身的詭異離奇程度,
柳無怠朗誦紙張文字時,那股冰冷淡漠、對外界事物漠不關心的态度,更令他們感到渾身難受。
然而,
福神平原的紙張上,故事還在繼續,
“下面,我要講述另一個怪談故事。”
柳無怠就着文字念道:“以前小時候回鄉下玩,我和表兄弟秀賴經常會在田野裡跑來跑去,
某天晚上,我們突然感到一股不尋常的氛圍。
‘奇怪,怎麼突然吹起這麼溫暖的風來了。’
他這麼說着,看向遠處田野裡,由于距離遙遠,隻能看見有個類似稻草人的東西在田野另一端。
那東西是白色的,固定在原地,随着風不斷扭來扭去,
秀賴就說那可能是哪戶人家擺放在外面的新型稻草人,能夠随着風晃動。
說着說着,周圍的風突然停了下來,但是遠處那個白色的‘稻草人’卻還在扭動。
沒有了風,稻草人是絕對不可能自己動彈的,而且扭動的幅度太大了,根本不是正常人可以做到的程度。
好奇心驅使之下,秀賴決定拿出望遠鏡看清楚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由于望遠鏡是他的,我隻好在旁邊等着他先看完,在把望遠鏡給我看。
這時,我突然注意到秀賴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