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節目減少播出頻率,電視上連篇累牍地播報着前線進展,
于是柴柴又回到了無聊日常。
她平時不用睡覺,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能吃喝玩樂,電子遊戲什麼的已經玩穿了,
最近沉迷一些亂七八糟的愛好,
比如文學創作,烹饪,折紙,剪紙,園藝,飼養寵物。
可惜她早就把生前朱門大戶貴族小姐時候的文青素養全忘光了,詩詞歌賦什麼的已經不會了,
憋半天隻能憋出幾句“烤雞翅膀,我最愛吃”,“天氣悶熱,就像沒有氣的快樂水”
或者是精妙絕倫的藏頭詩《這是一首藏頭詩》:
這是一首藏頭詩
是一首藏頭詩
一首藏頭詩
首藏頭詩
藏頭詩
頭詩
詩。
嗯,非常精妙絕倫。
好在柴柴純粹寫着自己玩,沒想過要找人出版什麼的——以她的身份出本書完全沒問題,實在不行柳無怠還能買幾家報紙、雜志出版社,送給柴柴,
讓柴翠翹小姐在柴翠翹雜志社主辦的第一屆青年文學獎中獲得詩歌大獎,
效仿當年李昂的一篇《我的區長父親》榮獲全區作文比賽一等獎。
除了文學創作之外,柴柴其他的愛好基本上也都是三分鐘熱度,
種點花都能把花種死,
抱着死花在李昂面前轉來轉去,表情悲苦,嘴裡吟唱着什麼“花謝花飛花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
逼得李昂不得不用沼澤神力把花救活。
連花都養不活,
柴柴養寵物,特别是養貓的想法自然也被李昂駁回了,理由是貓這東西很邪性,
李昂小時候親眼看見過一隻黑貓,騎着摩托車,拿着手槍,把一隻老鼠的耳朵打掉了。
“在畫什麼呢?”
李昂走近過來,發現柴柴手裡拿着的油畫應該是反複修改了太多次,烏漆嘛黑已經看不出原來是什麼圖案。
柴柴臉龐微紅,卻依舊挺胸擡頭自然道:“咳咳,我在畫《夜晚下的肯尼亞黑人礦工挖掘煤礦》。”
“這也行?”
李昂眼角一抽,吐槽道:“你怎麼不畫個《極晝季節北極洲雪原上閉着眼睛尋找食物的北極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