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靜下兩秒，原森看着他說：“沒有下次了陸施甯，别和趙勝楠聯系。”
陸施甯卻擡頭說：“我不能什麼都按照你說的做，以後也一定會有不順你心意的事，你也要這麼控制我嗎？”
原森一時語塞，“怎麼什麼話都讓你說了？”
陸施甯認同地點點頭，“因為我比較聰明。”
原森伸手彈了下他額頭，陸施甯立刻捂住腦袋。
“疼嗎？”原森問。
陸施甯點點頭。
“疼就對了。”
陸施甯冒着再次被彈的風險還是繼續問：“如果我哪天不順你的意，到時候你要怎麼辦？”
原森把掌心怼到他的額頭上狠狠揉了揉，被彈到的地方更痛了。
“那你就不能聽話一點嗎？”
陸施甯抿住唇，“我不會什麼都聽你的，你也不能一直管着我。”
原森最聽不得他這麼講話，随即将他拽到沙發上，陸施甯還來不及反應，對方已經壓下來，雙臂擋住他的去路。
兩個人貼得很近，能感受彼此身上的熱度，原森完全冷下臉，陸施甯的眼睫顫了顫，終于知道害怕。
原森并不是一味縱容他的，當他想逃跑、當他有退卻的念頭，男人總能精準捕捉到他的情緒，并且将他從藏身之處找出來。
可他還是說：“我之前就說過，我不是你街邊撿的小狗，不能你叫我的名字我就聽你的話搖搖尾巴跑過來……”
說到這裡連他自己都不信了，明明每一次下定決心要逃開，原森三兩句話就能讓他服軟。
原森卻打斷他：“你什麼時候聽過我的話？叫你離趙勝楠遠一點你聽了嗎？”
這不是他想要的回答，可這樣也對，沒理由他想聽到什麼對方就回給他什麼。
陸施甯垂下眼“噢”了一聲。
“你還有脾氣？”原森氣得牙癢癢，側過頭啃一口他的耳朵。
陸施甯渾身一抖，将嗚咽含在舌底，伸手想把人推開。
原森摸他被咬過的耳垂，說：“小鹿你太敏感了。”
陸施甯更說不出話。
原森隻要稍稍挑撥他，他的身體都會給出最誠實的反應。
“你乖一點。”原森湊過來親吻他的眼睛和嘴唇，兩指在耳垂上反複揉捏。
陸施甯漸漸軟下身子，窩在沙發的一角不再掙紮。
他已經很乖了，可是這樣還不夠。
從回來到現在原森沒有問過他為什麼赴約，又和别人交談了什麼，隻是一味按照自己的想法否定他。
手機忽然響起震動，兩個人都靜了一拍呼吸，原森拿起來看了一眼，然後将它随手扔到沙發另一邊，手機便反彈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