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森微微咧嘴，笑容有點痞氣，“我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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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力氣嗎？”原森問他。
陸施甯搖搖頭又點點頭，全程蹭着枕頭，像動物的幼崽。
原森将他的額發全捋到後面，露出整張臉，輕聲哄道：“抱你去浴室？”
陸施甯起身倔強道：“自己走。”
“還能走嗎？”
陸施甯瞪他，兇兇說：“當然。”
原森便伸手掰他的腿，陸施甯立刻軟下來：“但是不能再做了……”
“嗯、嗯，好。”食飽餍足的原森很好說話，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
沐浴清理過後，原森給陸施甯吹頭發，确認吹幹就拍拍他的屁股：“去看電視吧。”
陸施甯一陣無語，把吹風機拿過去給原森吹起來。
原森自然很樂意，坐在凳子上揚頭任由陸施甯擺弄，吹好了就一把摟過陸施甯的腰，那麼細，方才幹壞事的時候就握過，小鹿哪裡都好看、好摸，渾身上下都散發幹淨的氣息。
陸施甯摸摸原森的頭發，被他吹得柔順極了，于是非常滿意地講：“可以去看電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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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兩個人收拾好到約定的飯店，等電梯時原森低頭給尹浩發消息，叫他别催了，馬上就到。
電梯上下來一家人，為首的男人梳着背頭，狐疑地看了原森好幾眼。
陸施甯覺得那人眼熟，用手肘怼了怼原森，原森以為他要牽手很自然地挽過去并且擡起頭，和那男人撞上視線。
男人幹巴巴講：“真是原哥啊，我瞅着就像。”
原森随意道：“來這兒吃飯？”
男人點點頭，目光不由往陸施甯身上瞟，以及兩個人虛握的手。
陸施甯想了想把手撤回來，回視男人。
原森扭過頭看他，“李建華，你不認識了？”他說着又去攥住陸施甯的手，這回用了力不讓他躲。
陸施甯隻能朝李建華點點頭，“你好。”
“好久不見，你們……”李建華看他又看原森，欲言又止。
原森剛要說話，旁邊不遠處的小女孩喊道：“爸爸！媽媽叫你快點走！”
李建華露出“逃過一劫”的表情，“哎這就來，那就……我就先走了。”
原森住了口，坦然地點頭揮手，正好下一趟電梯開門，他拉着陸施甯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