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禾看他目光呆滞,立刻就有所察覺,回頭一看,馬上就是怒目圓睜。
她那副龇牙咧嘴的樣子,好像要把江挽生吞活剝了一般。
“你個小娼婦,把我害得那麼慘,竟然還敢過來?你可真是夠有本事的,那麼多男人都幫着你踩我,你到底做了多少不幹不淨的事情?啊!”
此刻的林秋禾根本沒有任何的理智可言,籠中困獸一旦掙脫了桎梏,立刻就是張牙舞爪的樣子。
宗望川都還沒來得及阻攔,林秋禾一個箭步跑了過來,給了江挽一個紮紮實實的耳光。
啪的一聲,引的後面的人唏噓聲一片。
“你這是在幹什麼?”
護妹心切的宗望川心裡頓時升騰起了一股子無名之火。
向來憨厚耿直的人,臉上也了不少的韫色。
眼看宗望川把江挽死死的護在身後,林秋禾的神色越發扭曲了。
“你推我?你竟然為了這種下賤的女人推我?宗望川,想當年老娘嫁給你的時候,你們家那是一窮二白,現在發達了就敢這麼對我了?那好啊,我的日子不好過,你們也别想,好過全都給我死!”
林秋禾殺紅了眼,雙手越過了宗望川,沖着江挽就是一頓撕扯。
雙目猩紅的樣子,俨然就是要下死手。
聞訊而來的何穗拼了老大的力氣,才擠到了二人的中間。
奈何她低估了林秋禾的心腸歹毒,連說話的機會都沒給,火辣辣的耳光一下子就扇在了她的臉上。
力道之大,扇得何穗直接失了重心,朝着一邊的牆角磕了下去。
“媽!”
宗望川看着牆角的紅色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句。
江挽也緊跟着他的步伐沖向了何穗。
林秋禾眼疾手快,隔着人群揪住了江挽的頭發。
“小賤
人,你還敢躲在我男人的後面?果然是天生的狐媚子,你看我今天不劃破了你這張臉。”
林秋禾被憤怒蒙蔽了雙眼,高高的揚起了利爪,臉上寫滿了憤怒。
“住手!”
也不知道是誰請來了醫院的保安,穿着制
服的人一擁而入,可算是将場面給控制了下來。
吃瓜群衆駐足原地不肯離去,而剛剛的鬧劇則是成為了他們的談資。
尤其是某些中年油膩老男人,對于被扣上了狐媚罪名的江挽,更是忍不住大肆談論。
言談之間,多少帶了些污穢不堪的詞彙。
林秋禾的謾罵和那些油膩膩的話,像是一根根芒刺,紮在了江挽的心頭。
她單薄的身軀蜷縮在角落裡,許久都沒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