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太太見狀也是擺了擺手,直接把人給轟出去了,隻是嘴巴裡面碎碎念個沒完。
大概意思是——
不識相的小護土擾了她的心情。
江挽走到了門口,病房的門關上的那一刻,才敢長長的松上一口氣。
屋子裡面傳來了兩個女人咯咯的笑聲。
他們還在談論着盛連玦和江瀾。
果然,在所有人的眼中,那兩個人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江挽啊,你可真是該死。”
江挽勉強提着精神離開了病房的門口。
可剛到病房的外面,又聽到了裡面的聲音。
有錢人就是這個樣子,花了幾個錢後喜歡對别人呼來喚去。
但江挽心已經麻木了。
“方先生,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江挽刻意壓低的聲音。
方會長合上了手上的财經雜志,在江挽懵懂的眼神中翻了個身,慢慢褪下了自已的褲子。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
直到不堪入目的一幕撞擊了江挽的視野之中,她才猛得把身體側向了一邊。
“那個……方先生,你這是……”
“你來給我用個開塞露吧。”
姓方的老頭子也不客氣,說話間還帶着些許笑意,像是等這天等了許久。
“我……我不是專業的護土,要不然我還是幫你……”
“我說的就是你。”
方先生再度開口。
他的喉嚨裡好像是卡了一口痰,莫名讓人覺得惡心。
江挽站在原地渾然不動,老流氓卻這麼直勾勾的站起來。
“我看了你好幾天了,我記得江護土你的手法好像很專業來着。”
他一邊說一邊将目光落在了江挽的胸牌上。
赤裸裸的眼神,幾乎不帶任何回避。
江挽感覺到了生理性的不适。
剛準備開口拒絕,一張紙票就砸在了她的托盤上。
“是這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