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連玦沒有察覺到樓上的那一抹身影,隻是一如往常那般淡然。
“盛世集團的名譽不能受到半點玷污,江挽還是盛家的太太,不管她在外面做了什麼,我自然會出手,所以這些事情你不需要過問。”
他到這時候才發現了鍋裡面的煎蛋,黑漆漆的,猶如他此刻的心情一般。
聽到這麼一番話,邱美蘭才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樓下的母子二人又說了些什麼,但江挽已經不在意了。
她的心,又一次受到了重錘。
回到了房間之後,她猛得給自已扇了一耳光。
疼痛的感覺,讓她有了片刻的清醒。
“江挽啊江挽,你可真是有夠賤的。”
她低聲唾罵着自已,心中不敢再抱有任何一絲僥幸。
十分鐘之後,江挽面色蒼白地下了樓。
邱美蘭早已不知所蹤,而盛連玦也已經到了門口。
“領帶。”
他站在原地提醒着江挽。
江挽這才拿着手上的一條皺皺巴巴的領帶走了過去。
準備上手給他系上的那一刻,江挽才注意到那條領帶早就已經被自已捏的不成樣子,皺皺巴巴的,和滿身精緻的盛連玦,實在不怎麼搭。
盛連玦倒是沒有細究,隻是随手記上了系上了一下,步伐沉穩地出了門。
江挽面色慘淡地走到了落地窗前。
果然,江瀾一直等在門口。
江瀾也注意到了那條發皺的領帶。
不過她倒是應對自如,直接從公文包裡翻出了一條新領帶,順手替盛連玦打點好了一切。
“領帶皺巴巴的到了公司,有損你的顔面。”
盛連玦:“嗯。”
看着二人并肩上了車,江挽軟癱在了沙發上。
還沒來得及仔細感受那份落寞,醫院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她匆匆趕去,在進門的時候,就感覺到了這些人不太友好的目光。
但這些對于江挽來說家常便飯。
她沒功夫理睬,也不在意,直接去了許述的辦公室。
“你好,請問許醫生在這裡嗎?”
江挽進門的時候裡面有幾個小護土。
小護土看到了江挽,立刻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