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連玦眸光清冷,一如往常,沒有看江瀾半分,“管好你自已的事!”
落下一句話,盛連玦也離開了。
隻剩下江瀾一個人獨自生悶氣,卻又不好發作。
因為她的教養,她的品行,告訴她,不能這麼做。
姚靜荷隻是安慰着江瀾說,
“瀾瀾,你先好好休息一會兒,江挽的事情,媽媽會來處理的。”
江瀾倒是沒想太多,隻是記挂着已經離開病房的盛連玦。
姚靜荷避着江瀾把高遠叫到了醫院的走廊。
高遠站在姚靜荷的面前。
“高特助,多謝你了。”
姚靜荷出手就給了一個大大的紅包。
高遠推脫不及,終究隻能被姚靜荷塞進了他的西裝口袋裡。
“江太太,不必客氣,我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
高遠還想解釋兩句,可姚靜荷已經笑着,把所有的話都給他塞了回去。
“不管高特助以前是什麼意思?現在都隻能是這個意思,瀾瀾和連玦之間的事情,你應該也是很清楚的,他們兩個人中間實在容不下外人,你看看江挽的結果就應該知道。”
高遠的真心,别說是江瀾,姚靜荷也完全看不上。
也因此,他面無表情的将紅包塞回了江太太的手上,神情一如往常那般淡然。
“江太太,不是所有人都迷戀你的女兒,我也隻是做了我份内之事。”
說完了最後一句,這才轉身離開了。
隻是出門的路上,臉上的神色越發陰沉
。
而另一邊的盛連玦則是跟着江挽一路來到了醫院的地下停車場。
江挽聽着身後的腳步聲,最後的耐心也化作了烏有。
“你是非要讓我回去跟她道歉是嗎?盛連玦,你心愛的女人是人,我也是人,我不是你跟江瀾之間的犧牲品。”
江挽隻覺得悲痛莫過于心死,而她此刻更是連眼淚都已經流不出來了。
“我沒覺得你薄情寡義,喪盡天良就已經很不錯了。”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算是徹底斬斷了他們兩個人的關系。
盛連玦臉色一變,仿佛整個人的周身都習轉折了一陣狂風,臉上冷的盡掉冰渣子了。
“江瀾的事,我會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離婚兩個字,隻能由我來說,我不喜歡…”
向來惜字如金的盛總,倒是難得有這麼慷慨的時候。
可偏偏現在的江挽,早就不會因為他的舉動而心神蕩漾,更加不會因為他的慷慨而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