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時候,江挽還是從醫院離開了。
她獨自一人走在燈紅酒綠的大街上,她也不知道自已究竟走了多久,隻知道到家的時候一片漆黑。
進門時,她還特地看了一下玄關處的皮鞋。
原來盛連玦早就已經回來了。
或許已經在樓上睡着了。
至于她究竟在不在家,又或者去了什麼地方,盛連玦根本就不會在意。
她拖着如同麻袋一般的身軀上了樓,自覺去了客房。
就在她的門關上的那一刻,主卧卧室門打開。
屋子裡面一片燈火通明。
盛連玦還穿着白天的那一件黑色襯衣,眼睛裡帶了些紅血絲,眼底留下的一片烏青。
看樣子是等了很久。
他踱着步子走到了客房的門口,可等到擡手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又冷卻下來。
他終究是沒有敲響那扇門。
隻是回到了主卧,熄滅了屋子裡的燈。
一夜無夢。
等到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外面的世界已經變了天了。
江挽是被外面嘈雜的聲音吵醒的。
驚醒的時候,仿佛還能聽到周桂花的聲音。
她的聲音尖銳而又有穿透力,狠狠的震蕩着江挽的耳膜。
她有些恍惚的起了床,可剛到門口就被人攔了下來。
“夫人,總裁交代過了,你今天不能出去。”
如同黑面煞神一般的保镖死死地守在門口,沒給江挽留下半點縫隙。
江挽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周桂花便頂着滿臉的得意走了過來。
“放我出去。”
江挽也不知道究竟做了什麼,又惹了這群人的怒火,現在竟然将她直接囚禁在了這裡。
“夫人,讓你留在這裡可是總裁的意思,你可千萬别讓我們難做,再者說了,你做了那種不清不白肮髒龌龊的事情,難不成還要去外面丢人現眼嗎?”
周桂花說的話極為難聽,江挽也跟着變了臉色。
“你什麼意思?我做什麼了?”
周桂花看着她,上下掃視了一眼,就好像在打量什麼不值錢的廉價活。
“不好看的事情都做了,難不成還怕我說上兩句嗎?你跟那個小醫生是什麼時候勾
搭上的?啧啧啧,能嫁給我們總裁,那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你竟然還敢給他戴綠帽子,我看你簡直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