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此刻的他又好像是恢複了冷靜。
江挽不太确定地看了一眼,隻是随口說了一句,“沒什麼,是我自已撞到的。”
“是嗎?江挽,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盛連玦說話的語氣還算是平靜,不過這極具威脅意味的話,卻讓江挽不寒而栗。
她應該要說什麼?
難不成要告訴眼前的這個男人,她身上的傷勢就是江瀾夥同姚靜荷搞出來的。
她覺得自已已經很像一個小醜了,實在不想丢掉為數不多的尊嚴。
“盛連玦,你能不能不要做出那麼一副惺惺作态的樣子?我身上的傷對你來說重要嗎?對你來說,估計還不如生理期重要吧。”
江挽扯着嘴角說了一句。
這番話就好像是一記耳光,立刻讓盛連玦清醒了過來。
“原來你一直是這樣想的嗎?”
他說着滿臉的戲谑。
“不然我應該怎麼想?總不至于是你閑來無事,想着關心我一兩句,盛連玦,我們之間不用那麼多的虛情假意,我已經不需要了。”
江挽不想繼續剛剛的那個話題,所以幹脆順着盛連玦的話說了下去。
盛連玦冷笑,他身體的某處也逐漸開始複蘇。
“原來你是這樣想的,看來都是我自作多情了。”
他說着冰冷的手掌開始在江挽的身上來回遊走。
江挽的嘴的确是可以欺騙盛連玦,可身體的反應卻騙不了人。
幾乎在盛連玦碰到她身體的那一秒,她就産生了一種生理性的厭惡,她掙紮着想要躲開盛連玦動作,卻還是被死死地摁在了沙發上。
“怎麼了?你不是說我們之間不用那麼多的虛情假意嗎?都這麼多次了,你還是不習慣?”
盛連玦說話的語氣急促了起來,手上的動作也是越發沒了分寸。
他很少有這麼粗魯的時候,江挽被他折磨得低喘連連。
“盛連玦,你要就直接要,能不能不要這麼折磨我?”
江挽感受着那隻在自已身上為非作歹的手,頓時湧起了一股子羞愧感。
盛連玦冷笑,他似乎有些沉迷于這樣的趣味,另外一隻手也跟着有了動作。
一陣氣息交疊過後,隻聽到了衣服窸窣作響的聲音,随後便是一片春光明媚。
這個夜晚,對于江挽來說簡直就是一種酷刑。
盛連玦從始至終都是一種強迫的姿态,不讓她關燈,也不讓她閉上雙眼,更加不允許江挽暈厥過去。
江挽隻能清晰地感受着自已的身體在欲望的驅使之下,一遍又一遍可恥的沉淪,到了最後她也分不清楚現實和夢境。
對于她來說,今晚注定是可恥的,那種被淩虐的屈辱感實在讓她悲痛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