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卻沒有離開,而是寸步不離的跟着江挽。
挂了号之後,江挽才知道自已病得有多嚴重,今天她别想離開醫院了。
挂了水之後,江挽拿出手機,給江母打了個電話。
她必須要問清楚,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自已怎麼就莫名其妙背上了盜竊珠寶的罪名?
可她才一開口,江母卻懵了。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怎麼知道這些事情,你别往我身上賴。”
“媽,我沒賴你,我隻是想問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是不是你報的警?”
江挽病的确實厲害,聲音有氣無力,直接被江母蓋住了。
“你自已在外面幹了什麼事兒自已不知道嗎?!”
她說着,聲音又提高了不少。
“那些珠寶到底怎麼回事?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饒不了你!”
江母接到這通電話,江母就打電話問了江瀾過後,江母才明白,江挽說的什麼報警電話,還有珠寶丢失,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她真是越發反了天了,我的東西,她都敢私自拿!”
江瀾在旁安慰,“媽,我們還是去醫院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說不定,江挽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
江挽緊抿着唇,一言不發。
那些珠寶自有去處,但無論如何,都不是盜竊的罪名。
見從江母嘴裡問不出什麼,江挽隻好挂斷電話。
如果不是江母報的警,那還能是誰?
當時她把細節處理的很幹淨,怎麼還會備上盜竊的罪名呢?這也太荒唐了。
這件事兒不胫而走,很快就傳到了盛連玦耳中,他迅速趕到醫院。
身為助理的江瀾也跟着一起來了。
江母趕到醫院的時候,剛好撞見二人。
“江挽,你快說那些珠寶到底弄哪兒去了?”
江母氣沖沖的進入病房,對着江挽怒目圓睜。
正好江瀾跟盛連玦也在這裡。
江母以來就氣勢洶洶的對着江挽一頓指責。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偷東西,還鬧到警
察跟前來,我們江家的臉面全都被你丢光了。”
“快說,珠寶究竟在哪兒?趕緊交出來!”
江挽死死咬着下唇,不知道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