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小在提到江挽的時候臉上的思念之情明顯比之前薄弱很多,何穗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江挽偷偷來過了。
“小姑真的沒來過。”小小目光躲閃了一下,微微低下頭。
這是她跟江挽之間的約定,無論如何都不能露餡,萬一小姑不來看她了怎麼辦?
“她沒來就好。”何穗歎了口氣。
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神有點落寞,也出去了。
小小的眼眶不知不覺的紅了。
她不知道大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可小姑上次來看她的時候,就像做賊一樣偷偷摸摸,讓她心中非常不舒服。
那種小心翼翼的樣子,就怕碰見爸爸和奶奶。
一轉眼,江挽在醫院裡待了五天了。
醫生說她情況恢複的不錯,今天就能拆線回去,這也讓江挽松了口氣。
她待在這哪都去不了,感覺人都快發黴了。
而且盛連玦每天都過來,雖說他并沒有做出出格的事,也沒給她造成困擾,但每次跟他相處的時候,江挽都感覺渾身不舒服。
這對她來說完全是赤裸裸的煎熬。
好在現在她已經熬出頭了。
“嗨,阿挽!”許述進來了,手裡還拿着一束花。
江挽眼睛一亮,“送給我的嗎?”
“當然!”
許述把花放在床頭,江挽聞了兩下,“好香啊,這應該是今早的第一束百合吧?”
“有眼力!”許述豎起大拇指,“你這不是要出院了嗎,所以給你送一束花,醫生怎麼說?什麼時候離開?”
“今天就可以走了。”江挽也很高興,但笑容瞬間又凝固了。
“我當時離開公司的時候跟主管說隻請兩天的假,這一轉眼都在醫院待五天了,回去後他肯定得訓斥我。”
“這都是小事兒。”許述不以為意,“大不了扣點錢呗,回頭再補上就是了。”
對許述來說那隻是一點點錢,但對于江挽來說,哪怕隻有一百塊,能放在小小身上那也是救命的錢。
而且都五天了,也不知道主管會怎麼說,更不知道這份工作還能不能保住。
如果她跟盛連玦關系好的話,隻要他一句話就能解決所有的困難,可現在江挽不想依靠他。
江挽現在走路雖然還一瘸一拐的,但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隻是受傷的痕迹有些猙獰。
“别擔心,我已經問過我同事了,你這條疤完全可以去掉。”
“沒事,我不在乎。”挽搖搖頭。
她真不在乎,反正身上的疤已經不少了,再多一條也無所謂。
二人下樓吃了飯,許述很貼心的幫江挽收拾好東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