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盛連玦就完全失去理智,她怎麼能這樣背叛自己?
“不準再提那個男人!”
“怎麼不能提?他是我現在喜歡的男人,我就是喜歡提她怎麼了?”
江挽毫無忌諱的說道,卻沒發現盛連玦已經黑了臉,也沒跟她再廢話,強行的将她抱進了旁邊的房。
他直接将人摔到大床上,上來就欺了上去,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兩人的嘴裡還帶着血腥味兒,與之前的深吻不同的,此時他的吻充滿着占有欲,不允許她反抗,雙手還不斷扯下她的衣服。
江挽沒想到他會這樣羞辱自己,從剛開始的反抗,變成了默默流淚,這才讓盛連玦拉回了一些理智。
看到身下的人兒淚流滿面,盛連玦甚是内疚,他也不知道怎麼了,居然會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
“别哭了。”
盛連玦輕輕吻了她額頭一下,語氣中充滿着愧疚,一時間他也不知怎去哄身下這個女人。
“盛連玦,你混蛋!我們都離婚了,你憑什麼羞辱我!”
江挽積壓了一個晚上的情緒,終于忍不住爆發了,她生氣的捶打着盛連玦寬厚的胸膛,發洩着不滿。
而盛連玦變得溫柔起來,握住她的粉拳,用低沉暗啞聲音說道:“隻要你不提姓許的,我也不會這麼生氣。”
“所以你也要付一半的責任。”
這話讓江挽平靜的心狂跳了幾下,正要開口問他是不是吃醋,炙熱的吻再次欺了上來,很快便讓她沉淪了。
翌日清晨,江挽睜開疲憊的雙眼,她摸了一下
身旁冰冷的床鋪,失落的坐了起來。
她苦笑了一下,這個男人還是和以前一樣,發洩完了就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正當在想要撐起身子下床時,浴室的門被推開了,盛連玦身穿西裝從裡面出來,看到她已經醒了,倒是覺得有些意外。
江挽先是一怔,有些驚訝的問道:“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聽她的語氣,盛連玦不禁蹙起了眉頭,用清冷的聲音說道:“熱水我已經放好了,裡面已經放了一套衣服,需要
我抱你進去?”
“不、不用,我自己可以。”
江挽沒想到他還會幫自己放熱水,以前兩人歡愛過後,他都會獨自去客房洗漱,隻留她一人在房間。
“我等會兒要去公司,你租房那邊我已經退了,這幾天你先住在這裡。”
聽到他把自己的房子退了,江挽立馬急了,“你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盛連玦不悅的蹙起眉頭,冷聲道:“那個地方你還想回去?就算你要租房子,也要租個好點的。”
誰不知道要租好點?可是她已經沒什麼錢了,隻能租這樣的房子。
咚咚……
兩人交談之際,房間的門想起,外面傳來江瀾的聲音:“連玦,我可以進來嗎?”
還沒等盛連玦回答,房間的門就被推開,江挽想躲也來不及,隻能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子,盡量不讓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