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連玦擋住她的去路,忍着心中的怒火問道。
鬧?
江挽冷冷一笑,心中暗自嘲諷自己,原來這些日子她搬走了,又簽了離婚協議書,在他眼裡居然是在鬧脾氣。
“盛連玦,你是不是有點太過自負了?”
江挽眼中閃過一抹失落,嘲諷道:“還是你會覺得我離不開你?”
以前她總是千方百計的讨好盛連玦,可卻不被他瞧上,現在她不想再舔狗了,決定要離婚,他卻遲遲不肯簽字,難道她這輩子隻能讨好這個男人嗎?
她不明白盛連玦為何不肯放過自己,這樣苦苦糾纏,到底有什麼意義?
“江挽,你是不是還很在意西雙版納那件事?”
自從那天後,她就變了,不再像以前那樣,乖乖的呆在他身邊,而是越走越遠,甚至三番兩次想要離開。
除了那件事情,他再也想不到什麼事情,會讓她變化這麼大。
“如果是這樣,我可以補償,過陣子我會去出差,到時候……”
“夠了!”
江挽不想從他口中說出那天的事情,有要不是他執意要跟江瀾去出差,她的孩子也不會流産。
從那天起,她就對這個男人徹底心灰意冷。
就算他現在想補償,她失去的孩子就能回來嗎?
“盛連玦,不是所有事情都能補償的,有些事情錯過了,就是一輩子。”
江挽微紅着眼,抱着被子匆匆離開,而盛連玦卻臉色難看的站在原地,心裡更加确定了,她之所以鬧别扭,就是因為沒去西雙版納的關系。
次日,盛氏集團辦公室,氛圍一片緊張,所有人都膽戰心驚的聽着報告,生怕會出什麼差錯。
盛連玦陰沉着臉,冷聲道:“公司請你們回來,就是給我這樣的數據?”
聽了一個早上的彙報,盛連玦早就不耐煩,在場的每一位高層幾乎都被罵了一遍。
自從那天江挽去客房睡後,兩人就幾乎沒碰過面。
早上她提早把早餐做好,早早就出門去了,中午也會按時送飯,但拿飯進來的卻是高遠,晚上他回來了,她早就睡覺了。
江挽是故意躲着他!
“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明天如果沒能完成季度任務,年尾的分紅我想也要減一半!”
盛連玦生氣的甩門而出,高遠額頭冒着冷汗,連忙跟了上去。
在盛連玦身邊待久了,他也能猜出最近自家總裁為何如此暴躁,無非就是為了江挽。
“總裁,前台已經把飯送上來了。”
别說高管了,就算他每天拿着飯過來,也是心驚膽戰的,生怕一不小心就要去分公司報到。
“她人呢?”
盛連玦冷聲問道,高遠連忙說道:“夫人送飯過來的時候在開會,她人早就離開了。”
又是這樣!